“感觉这比找到他
肉体更难啊，”罗勏说，“起码肉体还是有形有质，意识这种无形无色无质量东西，要怎
去找？难不成就，就在空气里随便乱飘着？飘哪儿算哪儿，风
吹就刮二里地以外去
？”
“说到意识和物质关系，”邵陵说道，“唯物派认为物质决定或者说是派生出意识，唯心派认为意识决定或派生出物质，这两种说法在哲学上都被称为‘元论’。然而还有个‘二元论’，即物质和意识不存在决定或派生关系，二者是并立存在。”
浩文闻言也愣住，他甚至还没有开始往这方面去考虑，而柯寻脑子却已经转到这里。
“不，
们不必z.sha，”直静静听着两人说话牧怿然此时开口，“就算平行宇宙在现实世界中也存在，程式也已经在们所处那个宇宙里死，活着他已经在另个宇宙里。而们就算要学他以死亡分裂出个平行宇宙，活着们也是会和他样去往另个宇宙，在眼下们所处这个宇宙中，们死，寻找签名将毫无意义。”
“没错，”柯寻拍自己脑门，“是被今天学到切给吓傻，已经不由自主地把现实世界也当成画中世界——这说，你们有没有觉得，‘画’恶意已经越来越大，在《绯色之兽》那幅画里，它蛊惑们把画中世界当作现实世界，到这幅画，它竟然引诱们把现实世界也当成画中世界，让们开始对现实世界产生质疑和绝望。如果说绯兽时还只是让们想留在画中，到这幅画时就已经想让们连活下去信念都失去！”
“你说得直打冷颤。”卫东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如你所言，”邵陵声音也继而传来，“这幅画高明之处在于，它用以‘诱导’们东西，全部是现实世界中真正存在科学理论和假想，这就好比，个人用全部属实真话来对你进行欺骗，那试问这种骗局，究竟是骗局，还是真相呢？”
“邵哥，你快别说，你这问，怎想怎觉得这就是真相。”罗勏惊吓道。
“让你们琢磨线索呢，都想出来吗就跟着掺和？”柯寻问。
“本来正想着呢，被你们说这些东西给吸引住。”卫东道，“既然大佬意思是，们不能死，但程式父子也没跟们在同个宇宙，那这要怎才能找到签名呢？”
“事实上，对柯寻刚才说过关于意识问题有些想法。”牧怿然看向柯寻，他闭着眼睛无法视物样子，不知为什有些令人心疼，于是忍不住伸手握住他手，立刻如既往地得到他热烈回应，自己手反而被他以十指交叉方式握得紧紧。
“既然程式笃信意识决定物质，”牧怿然接着道，“那他肉体做为物质已经死去，他意识呢？是否还存在于这个世界，只不过们无法看到他？意识既然决定物质，们是否可以通过找到他意识，来拿到签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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