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个问题,”秦赐接道,“既然这幅画在此之前从未对外公开过,又怎能够确定就是国画作?”
牧怿然答得不紧不慢:“画拥有者姓福冈,家住岛国沿海代,祖上打渔为生,拥有高超水下技术。
“数百年前,福冈某代先辈在海上打渔,无意中发现艘沉船。
“福冈家集合所有水性好子弟,下海打捞,然而那条沉船年代过于久远,船上大多物品都已泡得失去价值,福冈家只捡几件仅存贵重之物,这幅收于避水容器中帛画就是其中之。
“福冈家卖几样打捞品,渐渐从渔民家族迈入富贾行列。而这幅帛画和其他几样具有收藏价值打捞物,就都留在家中,没有变卖,并代代传下来。
牧怿然目光微动,声音淡沉:“这是幅私人收藏画作,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而也只是听业内位好友偶尔提起过几句,没有想到它仿品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好友?”柯寻歪头看着他。
“位年逾六十书画鉴赏家与华国文化爱好者,”牧怿然看他眼,“是岛国人。”
“们怿然交友遍天下。”柯寻夸。
“你刚才表情告诉们,你想说并不是这句。”卫东斜目,“嗅到恋爱酸腐气息。”
细条勾勒出汪洋与巨轮,天空晕染着水渍般混沌,而在那片汪洋大海之下,似乎堆涌着密密麻麻如有实体生物。
未待细看,白光已是亮成片,再睁开眼时,人已进得画中。
“哗——哗——”
片浩瀚墨沉沉海,骤然呈现在众人眼前。
“卧槽……这是……船上?”卫东震惊地原地转着圈子打量四周。
“之所以能够确定这幅画是国作品,盖因同船捞出其他物品都产自国,其中几样如今就摆在国立博物馆中。
“并且,”
说至此处,牧怿然指指桅杆上挂着那面大旗,“画上所绘船,来自于国,旗上
“你对这幅画解有多少?”朱浩文问向牧怿然。
“不多,”牧怿然面色也有些肃沉,“这幅画拥有者拒绝向任何人公开画内容,只在次同友人喝酒聊天时,烂醉之下提到过几句,而他那位友人,就是所说这位书画鉴赏家,画拥有者和他样,都是岛国人。”
“那这幅画究竟是哪国作品?”卫东问。
“国古代画作,但没有记载于任何文献中。”牧怿然道。
“咱们国家画,怎跑到岛国人手里去?难道又是烧杀掳掠去?”柯寻问。
显然这正是画中所绘那艘巨轮,木制船体,甲板上层建筑统共有两层,每层约有十几个房间,古朴门窗,高高桅杆上挂着面黑底金字大旗,旗上是枚古体字。
“这幅画是……”秦赐看向大家。
“《海上燃犀图》。”答话是牧怿然和朱浩文。
两个人进画前看到画作名字。
“这幅画很有名吗?”柯寻问牧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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