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这幅画对于这个名字有着严格保密措施,致使余极忘记自己爱人名字,直到死前,才灵光现突然想起来。”
柯寻听到这里,心里很是难受,这大概就是这幅画最残忍之处,它可以让你忽视和忘掉自己最重要人,用轻而易举不屑顾姿态。
秦赐微微点头,看来他也赞同牧怿然这个说法。
只有卫东还是想不明白:“那他就直接说出来不就得,就算是雩北国这个名字当时被屏蔽,但他只要说自己有个爱人不就得啦,何必要把个人分成两个人来说!”
“他并非故弄玄虚,”牧怿然说,“他只是潜意识里不希望自己爱人和苏本心离得太近,虽然事实上自己爱人确是被苏本心这个女人夺走,但他从心理上不接受——所以就捏造个所谓两掺,仿佛这个人存在无形隔离开雩北国和苏本心。”
签名儿就是他。”
“卧槽……那个字儿念鱼啊?”卫东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直以为念亏呢……”
“……上头有个雨字儿,当然就念鱼。”
“那下头还有个亏字儿呢……”
柯寻灌口冰水,开始阐述自己观点:“觉着吧,这个余极关于他爱人表述上特别模糊,对于这个爱人,们只知道他在国外学艺术,后来回国,又因爱z.sha,别概不知。余极对他描述,反而不如对那个两掺,甚至不如对苏本心描述多。
“这不是自欺欺人……”卫东不再说什,心里已经明白这件事对于余极伤害之大。
“刚才在医院时候,浩文儿跟说起件事,”柯寻想起什,“据赵燕宝观察,余极似乎是位中轻度抑郁症患者。”
“她是怎看出来?”
“大概专业人士有他们自己观察方法吧。”
秦赐说:“记得那个雩北国也是因为抑郁症z
“而且从他描述里,并不觉得他有多恨那个两掺,甚至对那个人还有些又爱又恨劲儿。”
秦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至今还能想起余极昨晚讲起那个两掺时样子,那种有些迷惘轻笑——“已经见识过那个人,头卷毛儿,长得还挺帅……很有艺术才华,笑就天生带着股坏劲儿,挺勾人。”
柯寻继续说:“余极语气里,仿佛把所有恨都给苏本心。按理说,苏本心在这个四人恋爱复杂关系里,跟余极完全没有直接关系,如果要恨,余极更该恨那个抢走他爱人两掺才对。
“甚至,余极这次去本心艺术馆看画展目,就是为看看苏本心到底是什样子,若是没有直接私人恩怨,觉得他很没有必要。”
牧怿然微微点头:“余极本身在国外是学油画,从他描述中看,他爱人也是在国外学艺术,而他又提到那个两掺也有极高艺术才华,们不妨大胆推断,他所谓爱人,和那个所谓两掺,其实是同个人,那个人就是雩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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