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琴仙像没听见似,还在叨叨:“就知道你故弄玄虚吓唬大家。”
罗维:“……”
……
下午四点钟,秦赐疲惫地走出手术室。
众人期待也并不像上午那样外显,大多是用期盼眼神望着这位主刀医生。
苏本心将刘海恢复原样:“谁知道今天还会发生怎样变化,兽这东西本身就是种无常,个不小心就会被它上身。”
难得这个女子以如此豁达口吻来发牢骚。
坐在较远处萧琴仙突然走过来,怒气冲冲看着罗维:“果然你直在欺骗!”
罗维懒得回答对方,只是抬抬眉毛。
“留是蘑菇头,根本就看不到额头!你凭什说有兽记!”萧琴仙放大声音,想让大伙评评理。
说到秦赐下午要进行手术,大家都让秦医生赶紧回去午睡会儿,养足精神。
罗维不擅长说这类贴心话,就端起柠檬水来喝,坐在旁苏本心侧过脸来看看罗维胸前工作证:“真是奇怪,你就这样将它挂在胸前,这里本地人却都像没看见似,通过这些时间观察,并不觉得‘外面人’很常见,起码目前就只见过你个。”
“确,不只是那些本地人,也包括你们。”罗维并非开玩笑,“说有些话,你们都像没听到。”
苏本心像没听到似,继续问:“能摘下来给看看吗?有点好奇。”
“好。”罗维摘下来给她看,上面“心城区域外”方型章十分醒目,苏本心看完正面又看看背面,然后双手还给罗维,“总觉得这个东西对们定有用处,说不定能帮助大家最后逃离心城。”
秦赐还未来得及换下手术医生服,声音隔过口罩传过来,像是来自另个世界——“兽在死者心脏边沿,重达1974克,因为兽体过于僵硬,极
卫东:“你在眼睛下面,没在脑门儿上!”——人怪养兽也怪,连位置都和别人不同。
“他根本看不见脑门儿,就胡诌在眼睛下面!”
“看见你脑门儿,那上面什都没有。”罗维突然说。
萧琴仙愣愣:“从没换过发型,刘海这厚,根本不可能看到。”
“昨晚在走廊,你把头发弄乱,整个刘海都被你弄到后面。”
“但愿如此。”罗维淡淡笑,眉宇间有着些许落寞——自己说出某些话像空气般消散在空气里,在场所有人都充耳不闻,这里面还包括着自己同伴——这件事情恐怖程度并不亚于兽。
苏本心似乎还有什话要说,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卷发刘海用手梳到脑后:“因为额头直有些遮着,就想让您再帮看看。”
罗维然,仔仔细细将对方额头端详番,并没有发现任何红色痕迹:“放心,额头很干净,只是……”罗维看看对方额角接近头发地方有颗黑色痣:“这里是有颗痣吗?”
苏本心放下心,此刻笑着点头:“是,这个是天生。”
“那你就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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