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也心惊不已
看着墙上这些脸，这些脸虽然不会动，虽然只是像壁画花纹
样固定在墙上，虽然都来自于现实中人最真实表情，可就是因为这真实，反而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也许，谁都没有意识到过，把人类负面情绪如此直白赤裸呈
张利锋抹
把脸，苦笑着说道：“这是
小时候看过为数不多国产老动画片，讲是什
故事，几乎已经记不清，只记得里面有头好像能满足人们愿望神鹿，希望这头鹿能给带来点好运气吧……”
柯寻没有再说话，他实在不觉得两个龙眼核是属于九色鹿这部动画片，但名字已经被写到纸上，此刻再说什也都没用。
手机时间终于跳到12:00整。
众人站在自己对应那扇门前，绷起全部神经，等待着即将降临死亡时刻。
柯寻紧紧握住牧怿然手，情绪比任何时候都平静镇定。
“觉得应该是这部动画片，喵，”柯寻抬起头来指着纸上行字给罗维和李雅晴看，“《天书奇谭》，比别动画片可能性都要大喵。”
“《天书奇谭》里有錾花铜盆吗？”卫东用力回忆。
在场其他大多数人也做出同样陷入回忆表情，这部动画片太过经典，很多人都曾看过。
“里面有个聚宝盆啊喵，”柯寻提醒众人，“喵印象最深就是县令他爸爸掉盆里，结果跳出堆老头，嘴里嚷嚷着是他爸爸，是他爸爸，那段情节把喵都笑死。”
“就写这个吧。”罗维对女朋友说。
生要起生，死要起死，自从心中植入这个信念，他就再也没有畏惧东西。
墙壁上深蓝底色印着黄色星星月亮花纹，忽然开始闪烁，花纹变得朦胧并产生扭曲，像是忽然开启个迷离梦。
梦里，星星月亮失去温暖颜色和可爱形状，渐渐幻化成张张成人面孔，这些面孔神情各异，有愤怒，有悲哀，有绝望，有麻木，有贪婪，有*诈，有好色，有阴险，有冷酷，有狠毒，有狰狞，有戾气，有幸灾乐祸，有卑躬屈膝，有两面三刀，有冷笑，有假笑，有皮笑肉不笑……
每种人类所能有复杂情绪，都毫不掩饰展现在这些面孔上。
李雅晴吓得声尖叫，把头埋在罗维怀里，魏淼蹲下身，哆嗦着抱住头，不敢抬头再看。
李雅晴六神无主，男朋友怎说就怎做，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天书奇谭》四个字。
接下来是帮张利锋筛选动画片，可这两颗龙眼核道具属性实在是太模糊，即便用罗维所说方法和排除法双管齐下，也仍然无法圈定范围。
时间分秒地流逝，眼看距离午夜零点只有三分钟，秦赐轻轻地摇摇头，像是在宣告抢救无效。
张利锋濒临崩溃，把推开围在旁边众人，冲到箱子前，在那纸上胡乱写下个名字：《九色鹿》。
“为什要写这个名字？”柯寻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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