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其他三人都没有出声打扰他，只站在他旁边静等。
卫东看得很仔细，虽然开始还在心里发瘆，但看得久
也就
这张脸只在镜头前晃几秒钟就闪去
边，画面重新回到最初静态场景，过几分钟，微尘乱舞视野里，陆续出现六七个灰白人影。
他们不断地徘徊在办公桌和实验器械旁，却始终没有做出实质性行动，似乎缺失试验品令他们无所事事，只能漫无目地在试验室内来回游荡。
牧怿然不断地点击屏幕以暂停画面，在这些游魂般人影脸上仔细观察，并对照那张影印照片，然而效果并不理想，由于光线过暗，除非贴近镜头，否则很难看清。
正遍又遍地重复播放重要片断，就听得卫东在试验室外叫门：“柯儿！柯儿！你怎
样？开门！开门！”
柯寻过去打开门，卫东见他还“健在”，不由松口气，然后又是叹：“就算侥幸不死，天天这担惊受怕也特折寿不少——哎你干嘛？”
手机里，调出手机相册，先入眼是自己手机里照片，柯寻和自己两张大脸占据文件夹整个封面。
牧怿然：“……”
凑在旁边观看朱浩文：“……”
柯寻：“……不要在意那些细节，赶紧点开昨晚视频看看。”
点开视频，镜头阵摇晃，那是柯寻拿着手机奔到办公桌边过程，随即画面稳定下来，几秒之后，听见不远处“嗵”地声闷响。
柯寻把薅住卫东后脖颈把他拎进门，扔到牧怿然身边：“怿然，让东子看看，他们美工眼毒。”
卫东正不明所以，就见牧怿然把手机屏幕伸到眼前，屏幕上正有张灰白大脸，双黑眼珠几乎占据整个眼眶眼睛，死寂冰冷地盯着镜头。
“——卧槽！”卫东猝不及防吓得向后蹦，捂着心口看向面无表情牧怿然，“……大佬你提前支会
声啊，不带这调皮啊……”
“看看有没有和照片上相似脸。”牧大佬并没有要和他调皮心情，淡淡地说道。
卫东颤巍巍接过手机，给自己做半天心理建设才敢下眼看。
“是晕地上。”柯寻解说。
接着，画面始终定格在片漆黑背景前，微弱光线下办公桌和实验器械上，镜头近景是混乱飞舞微小粉尘，扬声器里，有脚步声不紧不慢地来回走着，伴着混沌不清说话声，衣料摩擦轻微响声，和偶尔翻动纸质文件声音，就像是刚刚开始上班时，正在进入工作状态过程。
突然张灰白人脸乍现在屏幕里，双眼因距离手机灯光太近而反射着荧亮光，张嘴干瘪而枯灰，僵硬地张开着，露出黑洞般口腔。
柯寻和朱浩文猝不及防，下意识地猛然往后仰下身体，直拿着手机牧怿然却淡定如常，并且伸指点暂停。
仔细看过这张脸后，调出昨天柯寻拍那半张脸影印照片做下对比，发现并无相似之处，便继续播放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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