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认为,这幅画背景在那个时代,不可能有同性恋者敢为同类明目张胆地发声,只有可能是反同者才敢这样画。”朱浩文说。
“任何时代,都不缺无畏异端。”牧怿然望向正跨进门柯寻,黑暗里微微动动
牧怿然点头。
柯寻伸手到他面前:“手机借下。”
牧怿然掏出来解锁后递给他,柯寻调出摄像头,先照照试验室内情形,见如第天时见到那样,房间里有好几条灰白人影,整张脸也是枯白干瘪,呆滞眼睛没有任何情绪,却张着张黑洞似嘴,两臂伸张,五指钩屈,像是想要挣脱什,又像是在努力地逃离什。
“你说这些‘人’,会不会就是实验日志上提到那些实验失败牺牲品?”柯寻说。
“是。”牧怿然道,“把他们衣服上编号和日志上提过试验品编号对照遍,有些对上,有些是日志上没有,但想这些人应该都是。”
”柯寻眼睛亮,牧怿然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突然有个想法。秦医生,你来下!”
秦赐走过来:“有发现?”
柯寻搭秦赐肩,把他拉近压低声音:“今晚你在A试验室要遭受噪音攻击,和怿然刚才推测,这些东西对科技产品可能不敏感,所以想个也许能帮你抵挡抵挡噪音法子,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说着从兜里掏出副耳机来,塞进秦赐手里:“这副耳机隔音效果非常屌,到时候你带上,你手机里有音乐吗?”
秦赐叹服地看着他:“小柯你这脑子是越转越快。手机里倒是有几首曲子,都是节奏舒缓音乐。”
柯寻照阵,忽然说声:“去厕所。”就大步出试验室。
牧怿然放下手中文件,望着黑暗中虚无某处沉思,忽听朱浩文声音响在旁边:“同性恋在过去,被认为是种精神疾病。”
“所以被采取切除前额叶手术,企图治愈这些‘精神病患者’。”牧怿然语气冷淡地接道。
“画这幅画人,会不会是个反同性恋者。”朱浩文说,“所以才把D试验室画得最为详细,来表达内心对同性恋者厌恶。”
“也可能是同性恋者。”牧怿然道,“以画揭露和批判。”
“那正好,”柯寻说,“能不能挡住噪音不知道,不过就算挡不住,中间只要有音乐就能缓冲刺耳单调声音,如果那些东西对科技产品不敏感话,应该不会阻止你开音乐。你手机电还多吗?”
秦赐掏出来看眼:“还剩70%,只听音乐话,耗电应该不会太快。”
“实在不行,借邓光他们用用。”柯寻说。
秦赐点头:“安全起见,还是准备上吧,还有那位姓李小姑娘,她可能也需要多准备个。”
秦赐离开去弄手机,柯寻重新望向牧怿然:“还有个想法。既然那些东西对科技产品不敏感,那咱们晚上就用手机摄像头照照,说不定能照出什东西来,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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