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研究所里只有咱们这些入画者，”朱浩文说，“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人，而
也不认为半途会有画中人从外面进来。”
“建议咱们仔细看
看这些研究资料，”秦赐说，“或许可以从中找到这些实验
真正意图。”
柯寻看着手里那摞照片——这是昨晚在D试验室看到，然后递给秦赐：“这个不知道算不算研究资料？”
秦赐接过来看
两眼，脸色僵，咳声，把照片递还给柯寻：“这个可能是……嗯，办公室消遣。”
“就像过去小黄书和现在上班用手机上不良网站什
？”柯寻把照片放回抽屉，“不过这个研究所研究人员也是很大胆，竟然直接拿照片来上班，小
再次抽到C实验区李雅晴当场崩溃，哭叫着瘫倒在地上。
在众人看来，只有C实验区实验，是必会死人，抽到C号卡，就意味着只脚已经踏进黄泉。
“还有时间，”柯寻蹲身，握握李雅晴肩，“哭不解决问题，咱们要赶紧先找签名，找到签名就能离开。”
李雅晴哭着点头，挣扎着爬起来，跟着同样心情沉重众人下去地下实验区。
这次众人把每间实验区从里到外都细细地、寸寸地查找，块砖都不放过。
强和黄皮没有抽，秦赐看向两人：“怎？”
祁强不耐烦地从兜里取出个卡片，拍在桌上：“已经取号卡！”
见这张通往地下室进门卡上，分明地印着A-195。
徐贞反应过来，瞪着祁强和黄皮，敢怒不敢言。
黄皮也没有抽签，显然是和祁强样，趁着众人从小铁门里往外走时候，提前抽取号卡，他们知道先抽必然会是A试验室卡，根本不会等着和其他人商量再决定。
几个老成员集中在D实验区，昨天检查到半时候由于快到时间，没有检查完，今天就继续。
“还是那个问题，”秦赐边找边说，“这幅画想要表达中心含义是什？找出含义，离找到签名也就不远。”
“如果所有实验都基于以人为主体而引申出各种问题，”朱浩文说，“这幅画含义应该是和人密切相关。记得门厅影壁上写字，‘揭示意识本质，发掘生命力量，引导异化回归自然，帮助迷失复还本性’。”
“意识，生理，心理，观念。”牧怿然归纳，“囊括‘人’这种个体能够生产制造出所有产物，主观，客观，实质，和非实质。”
“那你们说，这次签名会不会在‘人’身上？”卫东说，“就像《动物世界》那幅画，签名是条狗，这次说不定是人。”
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没有什用，众人起身前往通往地下室小铁门内，按着抽签决定顺序，依次取号。
这次，取到A号卡人是祁强、黄皮、徐贞。
取到B号卡人是卫东、朱浩文。
取到C号卡人是李雅晴、蔡晓燕、牧怿然、柯寻。
取到D号卡人是秦赐、张晗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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