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触觉,嗅觉,视觉,味觉,”秦赐鼻息微微重下,“就连呼吸,都感觉不到在口鼻和气管里出入,这种感觉就像是窒息——虽然其实仍然有空气供你吸入,但你感觉不到,你只会觉得你已经窒息,心理上恐惧会让你生理产生应激反应,从而就像真窒息样痛苦。”
A试验室四个人听得阵沉默。
虽然噪音痛苦已经很难忍受,但想想B试验室几个人遭受到窒息和失感折磨,又觉得自己几人好像比对方幸运丁点。
秦赐似乎知
后半句柯寻及时咽回去,真要问出来,他觉得牧大佬可能会抬脚就走。
虽然不知道为什大佬对他态度忽然化冻,但柯寻觉得这样挺好,所以还是不要点醒他,免得这位矜骄小哥哥恼羞成怒愤而殴打他什。
于是“为什”后头柯寻及时拐个弯儿:“为什别试验室没有什动静?咱们赶紧去看看吧。”
重新划亮手机,柯寻过去扶卫东,卫东也缓过来不少,拄着墙慢慢跟着往外走,事实上朱浩文也没好到哪儿去,大家走起路来都有些脚下发飘。
从A实验区出来,四人先去对门B实验区,敲敲门,半天才见秦赐来开门,见脸色有些苍白,在四人脸上看看,才勉强笑笑:“你们也成功撑过来,还好。”
样研究需要以这种可以说是虐婴方式来进行。”
柯寻歪着头在黑暗里看向他,虽然此时此刻什也看不见,可他直觉着牧怿然也在看着他。
柯寻觉得牧怿然好像哪里有些变化,有些不同以往。
比如,在以前,他应该不会语气这平和地对他说“也想不明白”这样话。
就像是……粉碎坚果外壳,给你看壳里包裹着虽然同样坚实,但却最真实果瓤样。
“你们怎样?”柯寻用手机照着向里面看眼,见四间小试验室门都已经打开,徐贞、黄皮和祁强东倒西歪地瘫在地上,似乎也还有气息。
“所幸没有伤亡,”秦赐有些不堪回首地摇摇头,“但如果再这样来晚,就不敢保证。”
“昨晚发生什?”牧怿然问他。
“大概刚到十二点时候,”秦赐说,“突然之间,们身上大部分感官都消失。”
“啥意思?”卫东其实听得明白,但有些难以置信。
牧大佬是被声音刺激得神志略不清吧?柯寻心想,但没敢问出来,怕挨揍,就假装没反应。
“不管是什样实验,”朱浩文冷淡地开口,“这种方式都违背人道。”
“怪不得要把试验室设在地下,”柯寻挑眉,“这种实验违反人道,实属变态,当然要藏着遮着进行,所以不敢光明正大摆在明面上,由此可以推知,其它三个试验室里实验想必也正常不到哪儿去。”
“们去看看。”牧怿然说着,顿顿,才又开口,“你怎样?”
“啊?”柯寻愣,“问啊?没事啊。为什……”要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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