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文：“……”
卫东赶紧又让朱浩文微博上关注他，顺便帮他转发。
朱浩文有点无语地看着他和柯寻。
“生活总得继续不是，”柯寻耸耸肩，“像东子这样
单身狗，除
工作还能干啥。”
“扎铁老心。”卫东捂胸口，“咱能别五十步笑百步吗，大家现在可都狗着呢，谁比谁高贵。”
卫东：“靠，公司行为，别上升员工。
们老板那无耻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强制所有员工每天必须按着三餐，在自个儿朋友圈和群里发公司产品广告，就这样还不放过，又强制所有人都去申请微博，天天转发公司官博各种推广和广告，不发扣钱，家人朋友也不能放过，都要帮着转，这不又到中午，正完成任务呢——那啥，你关注
下，刚申请，们公司官博也关注下，然后转最新条微博。”
柯寻：“你ID是什
？”
卫东：“卫风_氓。”
柯寻：“……你是有多喜欢这个名字。”
卫东：“没文化吧，‘卫风’这个词，看就雅，氓呢，看就痞，所以这个名字直翻过来就是‘雅痞’，牛逼吧！”
柯寻和卫东抵达J市时候，当地正在举办由官方牵头科技产品展销会。
主干道两边竖着屏障般彩色标志旗，到处都有相关广告和周边。
连坐到方盒子美术馆对面饺子馆里用餐，都会被人塞上两张展会宣传单。
柯寻和卫东已经养成习惯，进画前务必吃饱喝足，眼下正值午餐时段，而进画时间通常截止在当日下午六时之前，所以不着急，两个人坐在临街靠窗位置，慢悠悠地吃着。
对面方盒子美术馆，造型也很有点儿科技风，从外表来看，是由个个方方正正黑白盒子堆叠起来，类似钢琴漆般外墙漆，在阳光下发着光，更有几分科技时代冷利简约感。
“不好意思，狗也分经验狗和小白狗，”柯寻说，“报下你经验值。”
卫东：“错哥，小白只，求带。”
朱浩文看向柯寻：“你谈过男朋友？”
柯寻：“谈过啊，这帅，没谈过不正常吧。”
朱浩文：“后来为
柯寻：“……没毛病。转。浩文儿V信呢……他也到。”
说着探头往外看，见朱浩文正在方盒子美术馆前站着，似在找人，就冲着他招手。
朱浩文进店，坐到桌边，柯寻又要份饺子：“喝点什，酒还是饮料？”
朱浩文也没有和他客气：“饮料。”
“好，”柯寻扬声，“老板娘，来碗饺子汤！”
两个人边吃边各自盯着自己手里手机。
卫东：“们广告部那妹子，自拍开美颜磨皮，把鼻子都快磨没，整个儿伏地魔夫人，大白脸上就显那俩鼻孔。”
柯寻：“你又视*你们公司所有妹子朋友圈呢？”
卫东：“是那肤浅人吗？早视*完，现在已经在视*微博。”
柯寻：“……禽兽，连人微博都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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