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无端猜忌,二怕有人挑拨,三怕猪队友,四怕这样人控制不住自己小爆脾气,”柯寻淡淡看着他,“那来问问你,你怕哪条?”
毕敬满脸写着“第四条”,哆嗦着道:“
场风波平息后,窗外夜色已深,但画内人们似乎并无睡意,仍在四下里嗡嗡叿叿地说着话,这令几个画外人老成员产生丝错觉,仿佛每晚到禁步时间之后必会发生恐怖事件,不会在这里上演般,莫名地竟在这样喧闹里找到些安全感。
“你们说会死亡事件什时候发生?会是什样死法?”几个新人凑到老成员身边不住地发问,似乎已经不大相信之前秦赐对他们普及过画内知识。
“每幅画和每幅画都不样,”秦赐依旧耐心,“有些画可能是随机时间、随机挑选人,但有些画是有定筛选规则,目前们还不知道这幅画会是哪种方式,只能静观其变,顺带不要放松警惕,尽量保护好自己。”
“所以你意思是,只有通过死亡,才能确定是哪种方式,是吗?”毕敬敏感地发觉话中隐藏意思,目光冷厉地盯向秦赐,然而因为深度近视原因,自以为冷厉目光在大家眼里显得目光涣散对不准焦距。
“是。”秦赐并没有隐瞒,平声静气地承认。
那身利落而劲道肌肉线条简直完美得不像话,他有着超快反射神经,还有着超强柔韧性与弹性,打起人来动作有力并且迅速,毫不拖泥带水甚至极具韵律。
打不过,打不过……挨揍画内人们心想,连打架姿势都不如人家好看。
“再自不量力打出你们屎来!”袁源做例行放狠话收尾。
“快别,还嫌这屋里屎味儿不重呢?”卫东连忙制止。
“打得你们胆汁都吐出来!”袁源更正。
“所以们这些人,其实都是你们试验品?!”毕敬气恼。
“话不能这说,”秦赐脸上是医者冷峻,“也许第个死是,是他,谁也料不准这种事。”
“但你们有经验啊!”毕敬急道,“你们肯定有们不知道能躲避方法,你们是不是不想告诉们,为就是让们先死,你们好从中找到规避方法?你们肯定有事情瞒着们,拿们当替死鬼堵枪眼,是不是?”
“喂,”柯寻伸出手去,盖在毕敬脑瓜顶上,把他整个头扳到面向自己方向,免得他看不清是谁在说话,“小同学警告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个队伍里最忌讳事知道是什吗?”
“是、是什?”毕敬有点儿怕柯寻。
“……你和他们其实是拨吧?”柯寻说。
“靠,老子专业放狠话二十年,到你们这儿居然被质疑,你们行你们上,不行憋BB。”袁源说。
“东子你给他BB个,让他见识见识什才叫专业。”柯寻说。
卫东清清嗓,冲着画内人那边狠狠瞪眼:“再自不量力,打你们!”
袁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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