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没有注意几人
说话，始终在仔细辨别着帐篷顶上花纹，可惜是这些花纹实在模糊得厉害。
时间转瞬即逝，眼看夜深，柯寻不得不回到自己帐篷，在靠近门帘处躺下。
侧着身，望着两帘之隔对面，雪光投映下，牧怿然侧颜曲线宛如峻秀静远山峦，柯寻忍不住伸出手指，沿着他影子在帐篷上勾勒。从额头开始，是个圆润弧线，然后下沉，是微深眼窝，上扬，高挑，是挺拔鼻峰，再陡然下沉，指尖就停在
柔软两弯小圆弧上。
忽见牧怿然动动，连忙收回手，有点儿做贼心虚地轻咳
声，又欲盖弥彰地接句话：“你们帐篷里放祭品吗？”
答话却是秦赐：“没有，什
都没放，不过
看沙柳还是把所有祭品都留下。”
“也许这就是碗。”牧怿然丢下句，转头回去帐篷。
柯寻没有回自己帐篷，而是跟去牧怿然帐篷，四个人满满当当地挤在里面，牧怿然仰着头，正向着帐顶细看。
“这些帐篷顶也注意过，”秦赐说道，“上面是些繁复花纹，但因为年久褪色，大部分都看不太清楚。小牧觉得有什不对？”
“沙柳提到过头盖骨碗，确实是娑陀教某些派系重要法器，”牧怿然边盯着帐篷边回答秦赐话，“头盖骨下脑，被认为蕴藏着人全部灵魂力和生命力。某些派系里大多数神，都喜欢用头盖骨盛着新鲜人脑食用，这样就可以占有人灵魂和生命力。”
秦赐闻言惊，连忙摸向帐篷，又仔细凑近细看，半晌惊讶地道：“这帐篷……是用薄薄人骨皮做！难道这就是……”
久坚挺呢。”
卫东：“呵呵。”
柯寻：“闭嘴。”
秦赐：“小柯，爱与悲痛，是最能激发潜力两个途径，你可以选择适合自己那款试试。”
柯寻就看着牧怿然：“你看，爱可以激发潜力，医生说。”
耿爸似乎才知道这事，不由,
“头盖骨？！”耿爸脸上表情又是恶心又是厌恶。
“所以咱们这些人其实从开始就是那东西食物吧，”柯寻说，“帐篷是头盖骨碗，那咱们不就是碗里食物吗，人脑人身都在里面，要灵魂有灵魂，要生命力有生命力，还附带副下水。”
“那咱们如果不在帐篷里待着，是不是就可以不成为那东西食物？”耿爸连忙说。
“显然不是，”柯寻说，“李紫翎死时候也没有在帐篷里。”
耿爸黯然：“说得是，掉到碗外食物样可以捡起来吃掉。”
牧怿然冷冷盯他眼：“痛也同样可以激发潜力，你要不要试试。”
柯寻：“你看这个帐篷，它又大又圆，像不像个倒扣碗？”
柯寻不过是随口换话题，没想到牧怿然眸光却是突然凝，起身就迈出帐篷。
柯寻连忙跟出去，见他走到离帐篷十几步远距离，回过身来盯着帐篷看。
“是吧，像碗吧。”柯寻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