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结过婚,也确有个孩子,只不过,在你离婚时候,法院把你孩子判给你前妻,所以事实上,自从离婚之后,你再也没有抚养过你孩子,甚至不但没有支付抚养费,连孩子面都不肯见。
“你上头老人也早已在五年前相
那只眼睛来自于柯寻中学时期张照片,牧怿然在他家入壁柜里见到过这张,出于职业习惯,他对美术作品或是图片向观察仔细并记性极好。
记得照片里少年,穿着天蓝与白色相间校服,袖子挽至肘上,裤腿撸起条,露出修长截小腿,脚上穿着白色运动鞋,洋溢着无限青春活力,在银杏叶漫洒秋光里高高地跃起,发丝飞扬,笑容明亮,露着整齐雪白牙齿。
笑脸上眼睛就是眼前这样。
薄如阳光眼皮,纤利明晰眼线,干净简洁形状,黑白分明界限,透澈纯粹目光。
这个人眼睛,从少年到现在,直没变。
这边悄悄拽柯寻把:“你刚才表现得就像个吃飞醋小婊咂。”
“少扯淡,多争气,”柯寻说,“人梭梭树眼都不瞟你下,以后出去别跟别人说你是养大。”
“说得好像牧大佬爱瞟你似。”卫东说。
两人这边说着,那边也已经争出个结果。
鉴于马振华强烈认为,即便是进过画人,也不见得适应能力和应变能力比新人强,又鉴于谁也不想当被余出去那个只能人帐篷人,再鉴于那个年轻人——叫做谭峥说,老带新话,被余出去人只可能是新人,对于新人来说并不公平,所以,公平起见,大家决定不分新老,全部进行抽签结组。
牧怿然移开目光,听见有人哀嚎声,紧接着就是怒骂。
是谭峥,他抽到写有0号纸条。
“不想死——求求你——牧小哥,想和你个帐篷——”马振华也并不满意自己抽到同伴,扑过来跪倒在牧怿然面前,死死拽着他身上袍子,“求求你,求你和组,不想死,家里还有孩子——”
众人看着他如此作态,没有人出声。
牧怿然居高临下,垂着眼皮看向哭得脸鼻涕脸泪马振华,淡淡开口:“马振华,谁都不想死。抱歉地说句,出于对自身安全考虑,你家庭背景,托人打听过。
眼镜妹带着纸笔,把1至6序号做成两套签子,抽中同号码人共用个帐篷,抽中0号签人,自己个帐篷。
纸签折好,柯寻先不急着拿,见牧怿然拿完展开,就凑过去看他上面数字,见是3,就转回来,仔细在剩下折着纸签上盯几眼,然后凭直觉拿个,展开看看,脸遗憾地抬眼看向牧怿然。
牧怿然看他眼,没有说话,等所有人抽完纸签,起展示出来,见柯寻纸上——豁然写着个3。
牧怿然:“……”
柯寻冲他笑,眼角和眼尾弯出明显弧度,牧怿然想起他之前那个V信头像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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