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微微顿顿,道:“这是‘画’强制限制规则,旦把画中经历事情,或是有画中世界这件事说给别人听,十有八九会被人当成疯子,而‘画’就会把你变成个真正疯子,个精神病患者,并且让你疯癫至死。”
柯寻也顿顿:“……靠。这种被和谐掉方式也是相当顺水推舟。”
牧怿然淡声道:“所以,不管你们写遗书也好,立遗嘱也罢,都不要对局外人提画事,没有用。”
卫东凑在旁边听见,叹声:“这可真他妈是有苦难言。”
“还有其他事?”牧怿然问。
敲半天门也没人应,两人正面面相觑,见邻居开门探个头出来:“别敲,他家没人。”
柯寻:“您知道他去哪儿吗?”
邻居:“让精神病院来人带走。”
卫东惊讶:“精神病院?”
邻居:“可不,好好儿个人,说疯就疯,又是砸东西又是撞墙,哭得眼里头都流血,还差点儿把他老婆从阳台上给推下去。”
,”卫东勉强打起精神,“但怎应付下幅画呢?咱们连画内容是什都还不知道呢。”
柯寻做好两个简易三明治,放在碟子里递给卫东个,然后坐到餐桌边:“会儿咱们去找煎饼摊老板,下幅画咱们还得起进去,不如先凑在块儿想想辙。”
然而当两人来到煎饼摊老板平时出摊儿地方,却没有见到人。
“那哥们儿心理素质不行,估计得缓几天。”卫东说。
柯寻向附近同样卖早点和小吃摊位老板打听到煎饼摊老板手机号,然后拨过去。
柯寻左右看眼,压低声音:“大佬,你既然经常在国外混,那能搞到枪吗?”
牧怿然在电话那端轻笑声,似乎在嘲讽,也似乎在无奈:“没有用,会失效。在进第二幅画时候尝试着带过,进去后完全用不。
“不只是枪,其他冷兵器也样。秦赐带过把锋利手术刀,进去后不仅刀尖变圆,整个刀身都变得有五六厘米厚,跟条废铁没什两样。
“更别说进入美术馆时还要进行安检,不管是身上装还是包里放,都无法
柯寻和卫东对视眼,柯寻就问:“那他老婆呢?”
邻居:“跟着去精神病院办手续去,估计她老头得长期住院监管,听人那大夫说他那情况还挺严重,没准儿这进去就再也出不来。”
下楼,卫东眼底惊恐:“你说这会不会是从画里带出来后遗症啊?咱俩不会也突然下子就疯吧?”
柯寻掏出手机,拨号,三声过后接通:“大佬,煎饼摊老板疯,这里头有什说道没有?”
卫东睁圆眼睛看着他。
没有人接听。
“哪位知道他家住哪儿啊?”柯寻问。
鸡蛋灌饼老板指着个方向:“他在幸福小区租房子住。”
“谢谢啊。”柯寻叫上卫东,奔着幸福小区去。
进门朝门卫打听那个天天推着煎饼车人住哪座楼,然后找到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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