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是什副作用,好友已是叹口气:“早时候都告诉你,科学院自己都对逆转有很大争论,虽然更多人认为,它是可以治愈病毒,但也有少部分人,坚持声称逆转是自然选择,说得还有棱有角。你太心急,怎就慌里慌张让人去割腺体……”
“是叫他去割吗?”alpha豁然坐起,漆黑眼瞳仿佛有阴鸷火在烧,“是他自己坚持离婚,说要用腺体去换什自由,是逼他去割吗?可笑!”
被他疯样信息素激,好友浑身鸡皮疙瘩都刺起来,他受不地嚷嚷道:“冷静、冷静!你这发火可真他妈……那要离婚,你就离啊!人不想跟你过你干嘛拽着人不放,你离就完,怎还真让人把腺体割,最后又被那群狗娘养暗杀……”
“……凶手已经确定。”alpha往后靠,他慢慢收回信息素,整个人却下变得异常疲惫,“他们在眼里早就是死人,等到时机成熟,会让他们所有人,尖叫得很凄惨。”
说到这里,他变得烦躁起来,头顶上浆果灯散发出柔润光,他便仰头看着它发亮枝叶,喃喃道:“不是想让他死……可他为什要离开?他说他以前爱,但是不爱他,把他当个玩物,所以他想走……奇怪啊,难道没有履行职责和承诺,没有给他家族好处吗?他家用婚姻取悦,给钱给权,这不是很公平交易?”
下来样子?”
说着,他就手将桌上空丝绒盒子拿起来,撂到好友怀里:“喏,新订婚戒指包装盒。戒指不知道被扔哪儿,装戒指盒子还在,给你瞻仰下?”
好友拿着空盒子,脸上表情十分复杂,像是不知该咂摸出什滋味儿才好。
“你……你真没事?”他把盒子放到边,“你手……也好?”
alpha这才垂下头,看着手掌上浅褐色伤口。有医生在,他手上伤好得很快,但那天高温和火炎弥留痕迹依然盘桓在皮肤上,跟着他当时不要命行为起,成深情好名声又有力佐证。
他又坐直,朝向自己好友:“你说,哪
“好得差不多。”他轻描淡写地说,“那时候也不知道中什邪……你今天来就是为这事?”
“啊,啊……”没来由,好友望着他,说话突然开始磕巴,“就、就看看你呗……反正……嗯,挺担心你,看你那天精神状态……”
alpha嘲笑他:“有什可担心?人没就再换,又不是什大问题。”
见他这副样子,好友越发觉得诡谲惊恐,昔时那副失魂落魄,活像要把全世界撕碎模样犹在眼前,自己还不在现场,只是根据报道看个大概,都觉得心惊不已,现在他这个样子,怎越看越像是……他不敢说,也不敢往下想,遂换个话题道:“听说,解药是不是也有副作用?”
alpha脸上笑容淡几分:“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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