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他笑笑,“觉得很……很滥好人?”
女医师摇摇头,又点点头:“不,你不是滥好人,你是个不折不扣好人。”
“……谢谢。”
她转过头,叹口气,用omega听不到声音嘟囔道:“这下麻烦啊……这样看话,他以后岂止是受苦,简直得发疯发狂。把人藏严实点还好,如果被他找出来,计划铁定打水漂,们全都得完蛋……”
omega不解地看着她:“啊?你说什?”
“没有要求他做什?”
“没有。”
“没有给自己谋取利益?”
“当然没有。”
“也没有……报复他?”
问:“你老公……嗯,你前夫恨你吗?”
“……不啊,”omega怔,“应该不,又没对不起他,他顶多对无感,或者觉得不可理喻吧。”
女医师问:“那你发情期,他对你好吗?”
这个问题猝不及防,omega喉头瑟缩,瞬间不说话,捏着水壶手亦不由自主地发紧,发酸。
不管他去到哪里,过什样生活,那段记忆……那段被折辱,被取笑践踏爱,永远是他见不得光伤痕。或许用尽生,得到多多,多到能够把自己淹没爱,这伤才能痊愈。
“没什!”女医师急忙道,“来,继续教你养花儿!白玫瑰也就算,这花可是娇贵!”
“哦哦。”
“还有,再过段时间,你就可以见到你姐姐……”
两个人边交谈,边往前走,最终逐渐消失在片郁郁葱葱繁茂花骨朵里。
“……没有。”
这下,女医师是真吃惊,她急忙反问:“为什?这应该是个千载难逢机会才对啊?”
omega笑笑,又摇摇头。
“没什好报复,”他说,“还是不够狠心,吃过苦,就不想让别人再尝试。那种被人掌控尊严和性命,痛不欲生,却又不能真去死感觉……没法狠下心,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没法狠下心。”
女医师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不好。”他轻描淡写,干巴巴地讲两个字,接着就把自己心上血淋淋伤口继续厚厚地掩起来。
女医师看见他骤然发白脸色,有些吃惊地说:“他……他伤害你?”
omega没有再回答,女医师叹息声,心里仿佛印证个不堪答案。
“那,”她接着问,“他发情期,你是怎对他?”
“还能怎对……就,抱着他,然后……安慰他吧。”omega结结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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