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久,alpha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犹豫,还是为这不识好歹条件感到发昏好笑,最终,他听见自己讥讽地说:“随意,你要自己找死,不拦。”
毛病,你质问确实振聋发聩,引人深思。不过,既然已经说那多,不妨再教会你个常识。”
alpha指节下陷得愈发用力,在留下个难以消褪青痕之前,他便松开手,让omega身体狼狈地晃,疼得发出哆嗦闷哼。
“在牌桌上,永远不要试图跟发牌人讲道理。就像现在认为,完成对你家族承诺,还没有把你玩死,就已经是极大仁慈;可你却觉得,不……不爱你?没有把你当成个人来看。双方牌面都摊不到张桌子上,这还怎玩?”
妻子低垂着头,在他高大身躯阴影下瑟缩发抖,这时,alpha心中郁气似乎才消散几分。方才短暂在意和兴趣全被伴侣接二连三拒绝反驳翻旧账给浇熄,他甚至在心中对自己产生恨铁不成钢愤怒,为自己之前动摇慌乱感到羞耻。
不过是个omega。
……不过是个omega。
谈话到此结束,他想,不是谁都能来挑战他权威。正当他想要转身就走,妻子却用纤瘦手指揪住他衣摆。
alpha听见他微不可闻声音:“……那,先生应该没有理由,不同意解除标记,用腺体研制解药请求……”
他身体顿,omega继续说:“……如果谁都样,谁都可以,那请您答应……”
他呼吸难捺颤动,重重地说:“……答应要求,和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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