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扶光忽地
怔。
“你是说……听
这歌，能使人看到记忆最深
往事？”
巫罗幻影回头，刚想回答，就见刘扶光不住喘息，身体已在梦中逐渐裂解，散作千万游离光点。
“——至善？！”
此时此刻，刘扶光已经无法回答。
巫罗颤声道：“
为她而唱歌，如今成为摧毁她魔音；为保护她而身化万物，如今万物都根植在她痛苦之上。如果可能话，恳求你，将曲谱彻底毁去，不要再让个音符流传于世。”
刘扶光点点头，他知道，正因为巫罗留下爱是真实，所以黎牧星才直无法挣脱。
“你放心，”他说，“答应你。”
他又问：“那们该怎
做，才能释放应龙女？”
“解散天枢玉门，”巫罗立刻说，“不再让曲谱传唱，然后，可以把你们送进牧星梦里。在你看过她记忆之后，请让她重获真实，别让人流言，继续蒙蔽她心魂。”
从前，他也听人唱过梦中之梦更断肠故事，他只是不能理解，梦中之梦，如何痛彻断肠？
故地重游，他明白。
站在钟山崖底，全然黑暗吞没万事万物，唯有他袭白衣，散发出微弱光芒。
刘扶光在恐惧中发抖，他牙关咯咯颤响，涌动鼓兽此起彼伏，它们注视着他，发出又饥又渴笑声。
刘扶光点点头：“好。”
巫罗深深躬身，对他表达感激。
“真不知该如何谢你，”巫罗道，“请允许送你出去吧。你仍是人身，不宜在幻影世界里徘徊。”
刘扶光跟在他身后，好奇地问：“说起来，为什听歌，便能看见应龙女记忆？”
“不是你看见她记忆，是拉你入她梦。”巫罗低声回答，“唱起这首歌，原是为使她在梦中看到记忆最深往事，好让她不至于沉眠寂寞。以为她会梦见们岁月，梦见那些爱和快乐时光，但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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