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起健硕胸膛,摇抖着耳边金环,龙角闪得煌煌发亮,仿佛诱人抚摸。他先在脑海里搜寻下巫罗,发现没印象,遂笃定道:“丑。”
想想,他补充:“很丑,你知道,上古时候神,长得都比较……
玉器、三牲,还有火,俱是古老而原始祭祀流程,洁净得无可指摘,天道会坦然接受这样守旧礼仪奉承,反过来说,倘若过程中有任何血腥,不自然成分,那被祭祀上天,都会为此降下加倍惩罚。
刘扶光原来想着,是不是巫者会用残,bao手法,强力镇压深埋在海面之下龙,但现在看来,祭龙日延续这长时间,天道都未曾过问,可见当中是没有什问题。
放过被吓得够呛凡人,他们决定直接去天枢玉门看看。
“说起来,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修真者?”刘扶光思忖着,“没有感觉到他们力量。”
晏欢沉声道:“巫和巫传承者占据此世,体系不同,修道人,在这里只会水土不服,难成气候。”
东西……谁给你们胆子,可以让你们把手伸到龙身上?
即便置身幻术,男人瞳孔还是瞬发抖,血色唰然退去,脸白得像素宣纸。
“巫、巫罗……”男人抖抖瑟瑟地回答,“巫祖名讳,是巫罗……”
刘扶光将手指轻轻地搭到晏欢袖子上,小声说:“那是最年轻巫。”
他动作、声音,全都有效地化解龙神怒火,刘扶光转向男子,接着道:“然后呢,天枢玉门是如何压制海下恶龙?”
两人隐匿神光,潜入名为天枢玉门密地,但见大大小小巫者来去匆匆,为不足月后祭龙日忙碌。这里既没有华美宫阙,亦无堆积财宝,唯有绿林深深,花木葱茏,石壁缠绕着清脆可爱蔓藤,云雾在苍松翠柏间奔涌流动,远处山泉叮咚,银瀑自九天冲下。
巫者亲近自然,惯与山狼虎豹做伴,只皮毛斑斓猛虎恬静路过,爪垫踩在青苔湿润石路上,静得惊不起枝叶上停驻蝶虫。
晏欢对这切十分不屑,刘扶光目光,倒是被尊高大雕像吸引,男人拄杖行步,兽皮点缀着他修长身躯,他耳边佩蛇,披散长发,只是面目模糊,显出被岁月风化迹象。
“巫罗。”刘扶光好奇道,“他长什样?”
晏欢不悦地瞥向巫罗雕像,心头忽然警铃大作。
“祭龙日,”男子胆怯地比划,“还有二十天,祭龙日便要到。到那时,龙会在、在怒火中苏醒,而玉门大巫会燃起焚香,举行祭典,唱起让龙沉睡古歌,等到龙睡,雨……”
他指向上天,“雨也就停,们又可以好好生活,不用担心被海水淹没。”
“只是这样?”刘扶光怀疑地问,“只是唱歌,没有别?”
男子急忙道:“还会有牲畜!祭祀牲畜,牛、羊、猪,放在玉鼎和玉碗里焚烧,让烟飘到上天,再把灰烬埋进土里……”
刘扶光摇摇手,示意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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