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不?”至恶笑吟吟地道,“你瞧,就在刚才,不是让你难得再体验次快乐感觉吗?大发慈悲地满足你心愿,可你却不愿意提供点小小报酬,还反过来质问为什这对你……怎啦,待你不好?”
圣宗抖得难以自持,活像寒风里乱窜片枯叶:“你杀……你杀梓童,孩儿……”
至恶叹口气,感慨道:“说,你也够罢?多少次轮回,多少年岁过去,你‘梓童’给你生育,次又次地饱受怀胎十月,分娩产子之苦,还得看着你左拥右抱,跟别女人摸屁股、亲嘴巴,你当她愿意这样?你儿子,你太子,永远也长不大,只能定格在这个屎尿不能自控年龄,充当你满足父爱,享受天伦之乐道具,你当他愿意这样?”
绕过圈,至恶咯咯笑道:“是呀!难得行善次,帮助他们摆脱这永无止境循环,你不磕头谢恩,倒在这儿哆嗦上,且问你,你有什好哆嗦?”
霎时间,圣宗大放悲声,凄寒痛哭。
人在痛苦、狂怒到定境界时候,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更别提脸面和尊严。他呼嚎声音如此之大,犹如受伤野兽,在山林间哀哀惨叫。
——至恶先是剥夺皇后止血时间,然后又当着他面,剥夺太子呼吸时间。可是他不明白,真不明白,至恶为什要这做?它明明亲口说过,欣赏自己天赋,对自己青睐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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