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他轻快地说,“保证可以放你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
余梦洲:*摸马蹄*看看这里有没有问题……
法尔刻:*沉稳*有,但是问题不大。
余梦洲:*摸马脑袋*那这里呢?
吃完早餐,既然答应灾变,他就拿出小号剪蹄钳,先清洁,再给它解开舌头上束缚。
不知是什原理,他用手里工具去对付这些施加魔法,本应比钢铁还要坚固刑具时,就像拿铁锤去砸花生,轻轻松松就能破除桎梏。好比眼下,他小心避开软滑舌面,在铜环上稍微夹,便将其夹碎。
虽然转下来铜环还是在灾变舌头上留下四个洞,但它仍然非常高兴,新奇地张着嘴,把舌头甩来甩去。
舌头都搞,自然也要连带着修修蹄子,余梦洲拿着修蹄刀,先观察下它情况。
普通马匹蹄子,虽然会有各式各样病症,比如腐蹄、蹄肉赘生、糜烂等等,可是魔马病症,却远远超过这些范畴,来到个常人无法想象阶段。
灾变张开嘴巴,借着缕点燃火光,余梦洲睁大眼睛,看到它舌头被深深割开,又颇具恶意地缠绕在起,用铜环锁在末端。
“两根舌头,有各、各自想法,说什,不能下说、说清楚,”它羞怯地笑笑,“习惯,也还好。”
“明天给你把这个去掉,”余梦洲摩挲它鼻梁,“行不?”
灾变还没来得及答应,七重瞳就像只幽怨女鬼,在头顶嫉妒地拖长声音:“讲这长时间悄悄话啊,也跟说说吧……”
“们都听见,好羡慕呀——”
法尔刻:*仍然沉稳,十分可靠*没有问题。
余梦洲:*摸到犄角*这里?
法尔刻:*声不吭,立
安置给灾变酷刑装置,就像四个小型碎头机。中世纪教廷使用这种刑具,可以把人颅骨慢慢压扁、压碎,直至牙齿挤裂下颔,脑浆也从七窍喷出,而灾变腿骨和蹄子,已经在这样压迫中完全变形,蹄皮也遍布裂痕,倘若它不是愈合能力强到变态魔马,这会儿早就不能行动,唯有等死。
棘手,余梦洲握紧修蹄刀,来回抠着上面浮雕商标。
准确地说,是非常棘手。
“怎样?”灾变满怀希望地问,“有、有没有办法?”
余梦洲深呼吸,露出个笑容。
“毕竟是先到先得,真好呢。”
洞窟片蒸腾而起怨气,余梦洲赶紧快快地翻身,闭眼大声道:“咳,这就睡!”
魔马们忿忿地喷气,不过,闭上眼睛,他很快便陷入酣眠,夜无梦地睡到天亮。
醒来后,高耳和军锋已经不见,法尔刻亦不知所踪,铁权杖老实地笑道:“那两个去拿物资,首领……也许是去看着它们点吧?军锋撒起欢来可是不得,光是高耳,还管不住它呢。”
余梦洲若有所思地颔首,说起来,法尔刻昨晚上说,要告诉自己是什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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