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他凝重地抱着云池坐起来,无论是岛
没有梳子,梳毛就成件纯粹体力活,纵然云池最近力气大不少,可还是累得气喘吁吁,双臂酸痛,慢慢地住手。
萨迦来不及失落,云池就整个滑倒在海獭毯子里,心满意足地躺在萨迦肚皮中间,缓缓沉进毛绒绒海洋。
“终于梳完啦!”云池打个哈欠,嘟哝道,“累死,以后定要多多地买梳子……”
萨迦呆呆地睁开眼睛,望着工整排列着横木天顶,缓缓地抬起手掌,搂住云池脊背。
他獠牙又不受控制地伸长,神力躁动不安地汹涌着,如同座强捺不发活火山,不住撺掇催化着心中波澜起伏每个念头。
像流淌着水光缎子,手感同样是等好。
云池拿出撸大狗架势,手从头顶绒毛里慢慢捏下去,绕着圆软耳朵挠两圈,萨迦尾巴就抖起来;云池再绕到前面,十指张开,陷进脖子下面深厚鬃毛,用力梳几下,萨迦身体也开始哆嗦,呼噜噜地眯上眼睛。
云池忍着笑,手指当做梳子,在萨迦宽厚如小山脊背上刮来刮去,将雪亮毛发犁出许多细细长长沟壑,梳完两三遍以后,再用掌心依次揉散,把满背长毛像水波样搅得晃动不休。
萨迦哼哼唧唧地躺在阳光里,四肢平铺,完全在云池手底下融化成滩獭饼。等到云池推推他,示意他翻身,大海獭才懒洋洋地从地板上滚过圈,点也不遮掩地冲少年露出自己肚腹。
呜呜,太舒服,刚才在担心什来着……
……每个有关于云池念头。
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情况,萨迦努力控制着他用以捕食器官,尽可能不让云池看出自己异样。
不好,牙,他忧愁地想,你们就不能别捣乱吗?
·
当天夜里,云池缩在萨迦怀里睡得正香,大海獭突然敏锐地睁开眼睛,嗅嗅空中气息。
云池才不管他在脑袋里苦苦思索什事,抓过大爪子,对着凉凉肉垫就是好阵捏揉。
搓完肉垫,继续搓毛绒绒、软酥酥肚皮,萨迦胸口发出快乐隆隆声,后腿脚蹼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拍打地板。他如饥似渴地感受着云池挠动和爱抚,享受他开心笑容,他对自己这身毛皮喜爱……
过去无数个年头,在万籁无声孤屿,在酷寒漆黑夜晚,在那些他心灵虚弱、身躯残损时刻,萨迦无数次渴望有人对他做这样事,渴望能有双手,温柔地摩挲他伤痕累累脊梁,暖和他冰冷掌心,跟他说话,对他笑。他想得心口都泛起难耐疼痛,他甚至暗暗嫉妒能够得到这切人或神——尽管这听起来既绝望、又可悲。
以至于此时此刻,云池彻底把他搓成张毯子,平平地摊在地上,览无余地,bao露出他全部弱点和要害,萨迦都甘之如饴,只希望云池永远不要停下……
哦,好吧……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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