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深吸
口气，厌憎道：“恬不知耻。”
德国人耸耸肩，对他露出恶意
笑容。
“——而你，是个廉价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拉珀斯：*流下悲痛欲绝眼泪，化为珍珠，因为身体过于强壮，导致眼泪变成珍珠可以砸死人*深渊啊，真是你！*紧紧抱住江眠*
去请求头野兽帮助，你生来为
思考人类基因，有没有感到丝羞愧？”
生来就是为思考人类基因也不是让你学着捡漏——江眠差点就把这句大逆不道话吐出口，但他忍又忍，用尽读书人素养，还是坚持阐明自己观点：“
以为这已经很明显，人鱼和人样，都是智慧生命。”
法比安摊开手，讶异地说：“丛林里黑猩猩会学习人类社交方式，鹩哥效鸣能力能让它们轻松模仿人类语言，它们都是智慧生命吗？江先生，你对智慧生命定义，未免也太宽容吧？”
火焰在江眠心中燃烧，出于被愚弄怒气，他脸孔不自然地发红。
“不知道否决个事实，对你来说到底有什
好处，法比安博士！”江眠声音颤抖。
江眠：*困惑，但还是被抱着*嗯……好？所以，是什？
其他人：*偷偷站在下面，也想用猥琐方式探听人鱼秘密*
还是其他人：*惨叫，被泪珠砸中，彻底死*啊！
以及，法比安：*趁拉珀斯不在，偷走江眠，邪恶地蠕动并且大声威胁*该死，快把你们秘密告诉！
江眠：*哭，用力踢他两腿间，同时试图逃跑*滚开，你会遭到报复！
通常情况下，他会极力避免争执发生，因为他实在不是个擅长吵架人，往往句反击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带上激动哭腔。但这件事不样，法比安步步紧逼，他真受够对方自欺欺人言论，以及恶劣虚伪行径——不管是对拉珀斯，还是对自己。
“你知道和他昨晚都谈什，潮汐文字就是最有力人鱼文明佐证，不管你怎想、怎说，人鱼不是野兽，而为解惑目去寻求帮助，也是完全合理！”
抬头注视法比安，江眠终于问出个憋闷许久问题：“难道把智慧生命异化成头低等野兽，你们就可以对他肆意妄为，给自己罪行开脱吗？”
靠背椅被推开声响轻微极，法比安站起来，那宽阔高大身影，让室内光线瞬间变得半明半暗。
“喔，们当然可以。你忘？”德国人在江眠身前站定，俏皮地弹下舌头，“‘最终解决方案’光荣传统——很久以前，部分祖先，就是对犹太人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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