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徊意挂电话,又给苏持发地址,坐不到十分钟苏持就到。
“先走。”
周青成问,“怎,你会儿有事?”
“大哥来接。”
剩下三人惊,“苏持亲自开车接你!”
着天,孙河禹忽然“诶”声,指着苏徊意肩膀,“你这片怎全擦红?”
周青成闻言勾着个脑袋去看,顿时也“卧槽”声,“真,深深浅浅红印子。后坐力原因吗,不至于吧,怎没有?”
苏徊意看不到自己肩膀,凭感觉搓搓,“没事,是易留痕体质。”他说着撩起袖子露出胳膊肘,“看,前几天随便磕。”
在场人都惊,这得多随便才能磕成这样!
孙月还是个小姑娘,见不得这骇人淤青,“怎磕啊,你别是被虐待吧?”
他们这个圈子里等级观念比普通阶层要牢固,谁敬酒、谁开车、谁买单,都是位置高低体现,更别说苏持,那可是如雪山劲松,受人仰视!
苏徊意也反应过来,之前去参加聚会是家里司机接送,苏持今天出门办事,那应该是他自己开车。
靠,让苏持给他开车。
苏徊意边踩着红绒地毯下楼边想,有时候事态发展总是出乎意料,他明明是想在他大哥手下苟命,结果现在又是让人擦药、又是让人开车。
真是越来越放肆。
“捡东西磕。”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苏家正名,“家里人都很疼,从来没虐待过。”
孙月感觉苏徊意性格还不错,又大胆子问,“那你之前怎几乎不参加们聚会?”
苏徊意腼腆地抿口茶,“自卑。”
三人,“………”
顿饭快要吃完时,苏纪佟打个电话过来,问他吃饭时间地点,就说苏持顺路,让他跟着苏持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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