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时震荡中，险些说成“要是
早些知道就好
”。在
年纪，认识过人消失越来越常见。有人已经在你生活中消失十几二十年，对方去世消息反而令其在你生命中复活。也有不算少人入狱，或者在看守所期间设法避免入狱，判X年缓Y年，或者，在自由或非自由状态下接受段调查后，大家都避免再知道其消息。
说：“记得你父亲年轻时容易出汗。”有次起出差，刘盛说，在家要每晚换床单，老婆常抱怨。那时出差都是二人分个标间，和现在不同，大概也是国力发展证据之。问：“你母亲现在怎
样？”
小刘说她成为手机安全理论家。刘盛出事后她直认为有人在监控她，不敢接电话或者发文字，只允许他打网络电话。她怕刘盛事连累儿子，小刘有时发消息给她，已经按照懂行人教导，把涉及案情和人名文字先处理成图片，再划道道红蓝线条，不仔细辨别就看不清。她转发给别人，还是担心，打来网络电话问：“别人看到图片，能倒追出来是你发给吗？”
其实刘盛事，还记得很少。他好开玩笑，激越而不算精明，容易喝醉，喜欢书法，那也是大领导欣赏他原因。们银行有个“书法室”，是大领导爱好，在那里布茶、下棋，招待贵客，常找刘盛在午休时去切磋书法，刘盛说，多数时候并不写，只是谈谈，谈诗论道，谈古论今。现在年纪大，逐渐懂得写字是种养生方式。刘盛还能背杜诗。如今看到人们辩论下雨天是考虑外卖员安全更为善意，还是更应当叫外卖，为外卖员提供收入才更为道德时，会想起刘盛有次颇怅然地说“心忧炭贱愿天寒”。有次接近春节时聚餐，忘什话头，他有点喝多，强调自己是农民儿子，解中国人最重视是家和死，生可以随意，死要死得妥当。他斩钉截铁，说他认为二十世纪以来关于家庭改革政策里，实际计生不是大问题，而丧葬改革则是剧烈改变，取消“如仪”，不成话，对不起祖先，这样下去会很麻烦。个女同事接话说，在她看来婚姻也需要仪式感，有西方男性会每天给妻子送束花，几十年不懈怠。对此大家无话可讲，沉默下来。话题岔过去，不知道刘盛为什那样说。
二十年来，直想听他接下来要说什。
4.继承
曾以为离开体制内出国再回国是能够做最大决定，为此俱犹豫经年，现在看来稀松平常。常常踏晚步。现在五十岁，对于创业又太老。留恋国外唯点是，希望voicemail能取代微信，让人别随时随地找到。
今天，用转机前个钟头，在东京成田机场礼品店给女儿买生日礼物。逛阵子，无从下手，在书、芭比娃娃、耳机、项链之间选择，最终选珍珠项链。意识到这往往是给成年女性，她才十二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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