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
有点委婉,但不多。孙少永心酸落泪,看向他说,“你过得应该还不错吧,当朝官都干些啥?”
宁如深回想,“就是上朝下朝,去礼部、内阁、御前轮番当值。之前去边关出趟差,从敌营里溜达圈回来。得座大宅子当赏赐,现在……”
他话头下顿住。
“嗯……半分多钟?”
半分多钟,差不多比自己晚来半年多。
宁如深心头动下:是巧合吗?
还是说这两个世界时间流速是成比例?
但现在只有他和孙少永两个人,估计是无法佐证。
“差不多十个月。”
宁如深揣起袖子回想,“就是下楼时候脚踩空,醒来就到这里。你呢?”
“这不就巧!”孙少永拍手,“你摔之后背着你去医务室,结果没看清楼梯,也脚踩空!”
宁如深,“……”
这毛样摔法………
“……”
两人难言地对视片刻,同时放过这茬。
宁如深问,“你是怎回事,来这里多久?”
“两个多月吧。”
那也就是李无廷御驾亲征时候。
”
宁如深也转头吩咐,“你们先下去吧,和大当家单独聊聊。”
拾眨下眼,若有所思地将亲卫带走。
待其他人都离开。
两人终于松懈下来,齐齐往座位里瘫。
李无廷面容忽而浮出他脑海。
宁如深心跳怦怦快起来:现在,他正在和皇帝谈恋爱……
“嗯?”孙少永本来听得惊心动魄,骤然看人话音停下,目光飘忽,面色泛点春意薄红,他雷达瞬间
思索间,跟前突然拍!打断他。
“诶对,你不是来招安吗?”
孙少永感慨地四下望,“是你就放心,赶紧吧。这小破房子,实在是……”
宁如深思绪拉回,望眼委婉,“是挺诗情画意。”
“哪里诗情画意!”
等会儿,那他岂不是又被磕下?
他润下唇,默然看向孙少永。
孙少永眉飞色舞地说完,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同样沉默下来。
半晌,他尴尬地转移话题,“总之…都是摔。”
宁如深叹口气,正想再问点别,思绪忽而顿,“你摔下来大概是在之后多久?”
难怪说尧津山匪在那时候消停,原来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来。
宁如深感叹,“你怎说服这窝人接受招安?”
孙少永,“上俩月思想品德课。”
宁如深,“……”不愧是校委会。
他敬畏地朝人看去,又听孙少永问道,“你来多久,怎穿来?”
宁如深,“你还是那爱嗦鱼粉。”
孙少永,“毕竟便宜又大碗。”
宁如深感慨地望会儿天,突然又想起刚才他气势汹汹模样,顿时朝人踹,“你搞那大阵仗干嘛?想吓…,bao富吗!”
孙少永也很崩溃,“你带那多官兵,也很害怕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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