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陆伍把鸽子送,禀道,“陛下来信。”
李无廷字,为什……
是他自己刻吗?
及冠礼那日情形又浮出脑海,宁如深握着簪子浑身发热,怔然好半晌。
没等他缓过劲来,外面忽然叫他声。
陆伍:“大人。”
床边置张矮凳,凳面不大,专门用来搭衣物。
宁如深将衣服放在上面,刚转头,叠起衣料便顺着凳沿散开——裹在里面白玉簪应声滑落,啪!
簪头磕在地面,下裂成两半。
宁如深顿时惊跳,呼吸都屏住:摔坏吗!
他赶紧蹲下去扒拉,还没心疼两秒,却看“断裂”面整整齐齐,露出簪头中心几道凹凸不平雕纹来。
—噗通!稳稳进球。
亲兵们激动喝彩:“哇!!!”
宁如深,“………”
他心情复杂:这吼得,跟他是个四肢复健植物人似。
·
宁如深应声,帘子很快被掀开。
陆伍捧只鸽子走进来,看见他神色顿下,“你怎?”
他勉强按下思绪,“没,…被偷袭。”
“?”陆伍戒备地望望周围。
“……”算。宁如深问,“什事?”
宁如深莫名悸,拾起来。
光线倏然落下,只见熟悉笔迹在其中刻下两个字:朝君
心口怦然撞击…!
宁如深思绪都空几息。
他在急促微乱心跳中,盯着簪中笔划刻下字,时有些眩晕缺氧:
场人文关怀过度蹴鞠踢完。
定远军们又勾肩搭背、意犹未尽地收拾去河边洗澡。
宁如深依旧抱衣服去澡房。
他来北疆之后戴还是当初及冠时,李无廷送他白玉簪。这会儿要洗澡,他就将玉簪摘放在衣服堆里。
等洗完澡,他带着衣服回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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