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照便点点头，将事情回禀
通：
从贺库王如何气得摔盏砸桌，到人双目憋得通红…他描述得相当绘声绘色，仿佛人就在现场发癫。
李无廷静静听完他
汇报，轻哂声：
“……还是轻。”
李应棠不嫌事大，“喔，看来那贺库王是真惹怒陛下。”
他拍手，“就差送进殿里——”
李无廷声音冷，“德全。”
德全立马缩着脑袋不说话。
李无廷看他这模样阵头疼，揉揉额角，“罢，朕问你做什
。”
正说着话，内侍忽而来报，说是轩王和尹指挥使来，两人都在门口。
他算着时间，心头有点按捺不住：干脆这两天，找个时间去宫里趟。
……
宫中，德全正给御前换上新茶。
李无廷端坐在御案后，身银边刻丝玄裳将人衬得矜贵又沉稳。批好折子都堆在边，他指尖在案头搭搭。
德全看他出神，眼珠子转，“陛下可是在想宁大人？”
他心头微跳，“怎不样？”
拾，“像是故意折腾人出气似。”
宁如深就想到落在自己身上那些苦头：应该不至于是给自己出气？但……
他舒服道，“还挺粗,bao，爽。”
拾：？
御前到锦衣卫所逛圈，拾还真听到些消息：
“前几天贺库王被治，有苦说不出。”
“怎说不出？”
“哑。”
……原来是生理意义上说不出！
李无廷看向他，“你又是来做什？”
李应棠
李无廷重敛神色，“都宣进来吧。”
很快，李应棠和尹照便齐齐走进御书房。
李应棠摇着他那把折扇晃进来。尹照则身着金红飞鱼服，手握柄绣春刀：
“参见陛下！”
李无廷先看向尹照，“贺库王事？直接说。”
他说完就做好滚出去准备。
然而御案后静片刻，随后听帝王哑声，“你说…”
德全个机灵！竖起耳朵，“是？”
李无廷面上神色淡淡，薄唇却轻抿下。像是迟疑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除朕先前做过那些，还有什能做……”
德全回想“做过那些”：吃也吃、抱也抱、礼也送……欸这不就水到渠成嘛！！
宁如深飞快补充，“
是说解决这件事。”
拾，“还什都没说。”
宁如深沉默地看他会儿，摆手挥散那副让人堵心嘴脸，“下去吧。”
待人离开小院，他望眼皇宫方向。
——还有两天才回宫上朝。
宁如深感叹下，“那他哑没关系吗，贺库王应该是北狄亲王吧？”
拾，“哑三天，又好。他拿不出证据，也可以说他是装——况且有乐姬事在先，真要摊开追究，他理亏说不清楚。”
哑三天说不出话，好又没处说。
宁如深心想：那不得憋肚子火。
思索间，又听拾若有所思道，“不过匪首这次，行事风格同往常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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