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他不舍地看眼樊宛:还没吃上饭。
内侍忽然又清嗓子,带着几分微妙面色说,“咳…圣上让奴才转告宁大人,此次出行乘是明黄色马车。”
——!!!
宁如深刷地就站起来!
樊宛还沉浸在故事余韵里。
他丝毫没有被奴役自觉,捧着纸页精神抖擞,“晚辈今日受益匪浅。不如待会儿请大人用个晚膳,聊表谢意?”
“这怎好意思…!”宁如深腼腆地咽咽,“那们去哪儿吃?”
他双手不自觉地扒在桌沿,双眼灼灼发亮。樊宛身量比他要高些,见人仰脸期待样子忍俊不禁:
“随宁大人喜……”
“什办法?”
“口述给你,你边听边写,这样就先步看到古籍,又不算失信于季太傅。”
……跟前静静。
随即樊宛惊叹,“妙啊!”
宁如深将笔墨轻轻推给他,“是吧。”
“???”
樊宛大受震撼:他还是头次听人府上有给贼留路!
他赞叹,“难怪宁大人年轻有为,原来是懂得和所有人和谐相处。”
“……”宁如深轻声,“没错。”
番寒暄过后,终于切入正题。
圣驾停在东城兵马司。
同他府上只隔条街,很快就到。
明黄马车停在兵马司前,四周街道肃清,亲兵都守备
“坐吧。”
樊宛显然也想起来,“上次事,宁大人不必介怀。能让宁大人饱睡顿,是晚辈马车福分,宁大人不嫌弃可以随时——”
正说着,头顶树冠便哗啦轻晃下。
宁如深抬头:……
该不会又是某根墙头草……
那不是他午夜梦回都想再蹭次金窝?
“臣这就应召。”宁如深转头对看得愣愣樊宛道,“多谢邀请,下次定。”
他说完就缀在内侍后面离开。
樊宛:????
·
话正说到半,忽听院外来人。
“大人!”严敏领着名内侍进来。
那内侍见院里两人,同樊宛点个头,又朝着宁如深躬身行礼:
“宁大人,圣驾在外,召您随行。”
宁如深愣:在外,召他做什?
…
半个时辰后。
宁如深端着茶盏,看樊宛落下最后个字,不禁赞叹:不愧是新科状元,手字写得真是又快又好。
“好,就到这里。”
“……真是好深妙故事。”
樊宛轻轻露出狐狸尾巴,“宁大人,上次说古籍……”
“刚默半。”宁如深说,“不过还答应季太傅,古籍默完要先借给他看。”
樊宛瞬蔫下去,“是,是该如此。”
宁如深将人瞅会儿,忽而心念动。
“倒是有个折中办法。”
“怎?”
樊宛顺着他目光抬头没看见有什异样,倒是不经意瞥见墙头,有些诧异:
“宁大人,你墙头有好大处缺口。”
宁如深瞬警觉,生怕他也加入爬墙员,“喔,那个是给贼爬。”
比如刚刚过去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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