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目光转向前方，似落在很远
地方。
…
很多年前？
宁如深心说，那岂不是小时候。
他凑去，“所以，是批出
陛下真龙之命？”
他想到刚刚提及天祝节，便问，“陛下，韶觉寺在哪里，远吗？”
“不远，就在京城以西韶光山上。”
说话间几步出廊桥，明媚日光映得地面明亮素净。李无廷目视前方，玄色衣摆擦着风：
“届时朕也会去，宁卿
起。”
“？”宁如深猝不及防被捎上，又习以为常地接受，“是。”
宁如深轻轻狡辩，“点家乡语气词。”
李无廷冷笑，“虞川语气词？你们虞川人都这
说话？还有什，给朕说来听听。”
宁如深只能硬着头皮同他掰扯，“没错，
们就是把形容词叠在起，后面加个轻轻‘哒’，这样形容起来会显得可爱点。”
李无廷消化片刻。
随后看向宁如深，用修长手指点点脑袋，“比如宁卿这里，空空哒？”
宁如深在旁埋头听着。
只言片语间，只觉李无廷生母应当是个温柔明媚女子……啊，除指甲盖儿事。
在他思量间，前方两人已经聊完。
“哀家有些乏，就先回。”
淑太妃出来这趟，难得说这多话，请辞后便回宫。
话落，就看李无廷目光从远方拉回，似笑非笑地落在他身上，“不。”
“不是什好签。要不要听？”
他很快兴致盎然，“韶觉寺很灵吗？”
“灵。”李无廷不知想到什，“尤其是净喜大师批命。”
宁如深瞧他是信。
心说莫非李无廷也去批过命？
李无廷对上他过于好懂目光，弯下唇说，“很多年以前事。”
宁如深，“……”
不要用这可爱语气说这阴阳话。
…
讨不到好处话题就此揭过。
宁如深跟着李无廷往箭亭方向走。
行人浩浩荡荡离开。
廊桥中又清静下来，宁如深正目送着淑太妃远去，忽然听身侧落下声：
“佛佛哒？”
他，“……”
李无廷要笑不笑地睨着他，“你那些乱七八糟怪词，现在连太妃都敢灌输。宁卿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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