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凉风蹿进来,宁如深抖下,“你还是……”他正要让人放下,忽然听见外面阵动静,接着门外光线暗下来。
前方响起细细急急两声:吭吭!
宁如深心头撞,猛地抬头——
只见李无廷负手立在门口朝他这边看过来,身旁是疯狂使眼色德全和噤若寒蝉严叔。
隔着小半个房间,视线相撞。
耿砚,“们起浪。”
“……”宁如深松开耳朵,“什?”
他是不是没听清。
小犬在说什危险话呢?
耿砚,“浪啊!就是泛舟,不是你教?”
,终于还是起身,“总归是朕叫他下车才有此遭,走吧,去看看。”
德全忙腆着脸笑道,“哪能怪到陛下头上?都是那庾家子飞扬跋扈,不像话!不过陛下去看望宁大人,想必宁大人欣然欢喜,高兴就把药喝!”
李无廷被他口个“喝药”搅得头昏。
“行,出宫。”
·
“……”
床边耿砚迎着那道目光,手莫名抖,又把薄被给人轻轻盖回去。
宁如深张张唇,看着他失语。
耿砚没注意到他微窒神色,继续合计,“现在你受伤,也浪不。对,你伤哪儿,怎伤?”
宁如深从善如流地放过这个话题,“腰上,被撞。”
“嘶……看看?”
耿砚说着探头,双手掀起他薄被边缘。
宁府主屋里。
宁如深腰间刚上过次药,只穿件小衣,身后搭层薄被。
他正趴着,门外忽然传来声呼喊,“宁琛!”
紧接着就看耿砚阵风似冲进来,“怎回事,听你管事说你受伤?叫几个朋友,还说来找你出去玩!”
宁如深捂下耳朵,“小声点…你们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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