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棠望向远处,似陷入追忆:
“早些年先太子独大,接连戕害手足。有年,宫中下很大雪,那时还小,而母妃受罚在宫中禁足。身边宫人都被先太子支走,他将关在处废旧宫院,几乎冻得失去知觉……
不,你才是最不让人放心。
宁如深不知道说什,只能接道,“王爷和陛下情同手足。”
“这是自然。”李应棠笑声,“外人总是猜忌二人关系,不信天家手足之情。但本王是是非非分得清楚,心里如同明镜。”
他说着指指自己眼角那道浅痕,“你可见着这道疤痕?”
宁如深见他第面就注意到。
“……”
只大掌拎起李景煜。
李无廷朝李应棠对去眼,带着淡淡警告,“去谈你们闺话吧。”
·
郊外视野开阔,览无余。
隔好会儿,背后不远处传来轩王唤声,“宁大人。”
宁如深回头,只见几人聊完家事。
李应棠哗啦展开折扇,“同本王道走走,本王有话和你单独聊。”
宁如深:?
李无廷眸光蓦地深,浮出些许戒备,“有什话,就在这儿说。”
宁如深下车撞上他眼神,差点没站稳跌跤。想到前天李应棠那消沉离去背影,他脑中蓦然浮出个词:
死灰复燃。
宁如深干笑声,“王爷。”
李应棠搓搓手探头探脑,很快被李无廷道锐如霜刃目光打断:
“朕看你兴致盎然,也不需要们来送。”
这道疤不显眼,但也不易忽略。落在轩王这张俊美风雅脸上,如美玉有瑕疵。
他问,“这是……?”
李应棠说,“你应该知道,陛下生母是娴太妃娘娘。本王这条命,是母妃给,娴太妃救,陛下护住。”
宁如深又循到瓜味,静静聆听起来。
“当年若不是娴太妃娘娘,本王留下就不是这道疤,而是条命。”
随行侍从都留在原处,只有宁如深跟着轩王道溜达出去。
他觑眼轩王侧脸,实在想不到他两人能有什闺中密话。
走出段距离。
李应棠终于叹声开口,“本王离京,最放心不下两个人,个是母妃,个是陛下。母妃还有陛下照料,陛下却什都是个人在扛……实在让本王不放心。”
“……”
李应棠,“闺中密话。”
李无廷,“……”
宁如深,“……”谁跟你闺中。
两人齐齐陷入沉默。尤其李无廷,面色如夜幕沉沉。正在这时,衣摆被拉下,李景煜仰头不解:
“皇兄是不喜欢宁大人和别阿兄独处吗?”
他适可而止地收敛,“自然需要。”
兄弟两人对站几息,李无廷语气缓下来,“同你母妃辞别过吗?”
李应棠牵下唇低声,“是,昨日……”
宁如深眼看着他们兄弟几人聊起天家家事,便自觉地踱去边,揣着袖子望起郊野风景来。
旷野无垠,清风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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