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乐乐不是阿穗孩子吗?那,那阿穗孩子在哪里?在哪里啊?”
可还是没人回答她,杨争鸣垂着头将脸埋在手掌里,那双手骨节凸张,手背上青筋突突跳动着,从胸腔里压出声叹息。
这时视频中女人痛哭声终于渐渐止住,她双眼无神地看着镜头,用嘶哑声音说道:
“给那个被留下来孩子,取名陶溪。”
这句话如道惊雷在会议室轰然炸开。
病床上,这个女人面容苍黄,整张脸都有些不太正常浮肿,布满皱纹眼角夹着层层叠叠愁苦。
对于杨争鸣与方家二老而言,这是个故人。
但此刻他们都没能认出来,毕竟已经过去十七年,当年只有面之缘女人也几乎全然变模样。
直到视频开始不久,这个女人用熟悉又陌生浓重口音,满脸忏悔地遍遍说着“对不起”,杨争鸣目光猛地震颤,他惊惶地看向坐在旁方祖清与叶玉荣,看到他们神色也陡然凝重,似是想起什。
唯有罗徵音面色焦急而茫然,忍不住问道:“这位是?”
“祖清!”
叶玉荣疾呼声,只抓住片衣角,眼睁睁看着自己老伴如同台风天被雷,bao摧折老树,重重地倒在地上。
杨争鸣与苏芸奔过来将老人把搀起,扶抱着向门外赶去,罗徵音怔怔回神,手脚瘫软,撑着沙发扶手借力站起身,后知后觉跟上那阵慌乱脚步声。
作者有话说:
抱歉来晚,终于赶在零点前能发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他们都神情沉重、惊疑不定地看着屏幕,她只能继续看向视频,终于,她在这个女人口中听到个烙印进她生命名字:方穗。
接着个残忍事实从这个女人口中磕磕绊绊毫无逻辑地讲述出来,讲述十七年前下着雪冬夜,两个孩子如何在同天降世,又如何在她念之差中被交换命运。
罗徵音耳蜗轰鸣,脑中片空白,看着那个女人说到半低下头捂着脸痛哭,她却依旧不敢置信自己刚才听到话。
她目光僵直地看向两位老人,空茫无助地去抓身旁叶玉荣手,张张嘴,想要急切地寻求什回答,却发现叶玉荣手冰冷得可怕,和她样正在不可抑制地颤抖,而方祖清瞳孔紧缩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女人,皮肉衰老垂下面孔呈现异样青紫,他们神情震恸,可又没有个人说话。
“她,她说是真吗?”罗徵音惊惶万状地喃喃道,屏幕里女人还在痛哭,声声都让她心脏慌跳不已,她癔症似自言自语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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