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向只被看作信任表示。从什时候起,这种感觉变得对友谊或爱情有害呢?把希望和欲望结合在起,只是完全听凭天生冲动;这种冲动总使们觉得自己已经最大程度地接近们所寻求幸福。您却把急切心情看作傲慢结果。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人们通常要恭敬地表示出把握不定,但您也知道这只是种形式,种单纯礼节;觉得有权认为们之间就不再需要这些谨小慎微措辞。
甚至觉得,这种坦率、毫无束缚作风只要以从前情分为基础,就比平淡无奇甜言蜜语要好得多。后者往往使爱情变得索然寡味。况且,所以觉得这种方式可贵,也许只是因为十分珍视它使回想起那种幸福;也正由于这点,看到您对此具有不同看法使心里更为难受。
这就是知道自己唯过错;因为想不到您会当真以为,世上还有个女人在眼里比您更加可爱;更想不到对您评价会像您假装相信那样糟糕。您对说,您为此照镜子,您并不觉得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完全相信这点,这正表明您镜子是忠实可靠。可是您就不能更轻易、更公正地从中得出下面结论,即肯定没有那样评价过您吗?
寻思这种奇怪想法原因,但是没有什结果。然而觉得这种想法大概多少与对别女子些赞美之词有关。这种结论至少有这样点根据:您爱抄录那几个在谈到德·都尔维尔夫人或小沃朗热时用过形容词:可爱、天仙似、难以割舍。可是,这些词语多半都是信手拈来,而不是经过仔细琢磨而定,它们并不表示们重视某人,而主要表示们在谈到某人时自己情况。难道您不知道这点吗?况且,在受到这个人或那个人如此强烈影响时,仍渴望得到您爱;在只有伤害她们两个利益才能与您重续旧情情况下,对您喜爱明显超过对她们两个喜爱,并不认为那有什可以大肆责备理由。
您好像对从未感受到魅力这种说法也有点儿反感。对这点,要给自己辩解也不怎困难。因为首先,从未感受到,并不意味着更为强烈。唉!有什能胜过您给那些甜蜜快乐呢?只有您才能使这种快乐始终具有新意,不断地变得更为强烈。所以只想说那种魅力是以前还不曾体味过,但并不打算给它确定级别。当时还说过,今天要重复遍,无论这种魅力多强烈,都能与它斗争,并把它战胜。如果能把这种轻松事儿看作向您表示敬意,会干得更加带劲。
至于小沃朗热,觉得根本用不着和您提她。您不见得忘,正是在您要求下才去照料这个孩子。眼下就等着您吩咐好把她甩掉。她天真纯朴、她鲜艳气色也许引起注意,甚至有刹那,也许觉得她难以割舍,因为们对自己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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