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信任。无法向您隐瞒,为此感到多难受。您不是不知道他是朋友,又是唯能使们彼此亲近人。本来以为这些条件对您就足够。伤心地发现错。能不能希望您至少把理由告诉呢?难道您又发现什阻止您这做困难?可是没有您帮助,实在猜不出您这做奥秘。不敢怀疑您爱情,无疑您也不敢辜负爱情。啊!塞西尔!……
那您真拒绝种跟相见方法,种简便而稳妥方法?[1]您就是这样爱吗?如此短暂分离就使您感情起很大变化。那您为什要骗呢?为什要对说您永远爱,如今更爱?您妈妈在破坏您爱情同时,也破坏您坦诚吗?如果她至少还让您有几分怜悯之心,您在听说您给造成难以忍受痛苦时,就不会无动于衷。啊!就算死也没有这痛苦。
请告诉,您心扉是否已永远对关闭?您已经完全把忘吗?由于您拒绝,不知道何时您才能听到哀诉,也不知道何时您会作出答复。瓦尔蒙友谊曾保证们通信联系,但是您,您不愿意,您觉得这种联系十分困难,您宁愿少些联系。不,再也不相信爱情,再也不相信诚意。唉!如果塞西尔也欺骗,那还能相信谁呢?
请您回答吧;您是不是真不再爱?不,这不可能;您产生错觉;您曲解自己心意。那只是短暂恐惧,时气馁,爱情不久就会使它们渺无影踪;难道不是这样吗,塞西尔?啊!毫无疑问,责怪您是不对。错,心里有多高兴啊!多想温情脉脉地对您赔礼道歉,多想用永恒爱情来纠正此刻不公正啊?
塞西尔,塞西尔,可怜可怜吧!答应和见面;采用切手段!您看下分离所产生结果!恐惧、猜疑,也许还有冷漠!但只要看上眼,说句话,们就会十分幸福。怎!们还有什幸福可谈吗?也许已经失去幸福,永远失去。惶恐不安,痛苦难熬地受到两方面折磨,方面是对您不公正猜疑,另方面则是更加严酷事实。简直无法凝神思索;维持生命只是为受苦和爱您这两方面。啊,塞西尔!只有您才有权使感到生命可贵。期待着您所说头句话,它要使重新获得失去幸福,要使确信永远不会有任何希望。
七××年九月二十七日于巴黎
第九十四封信
塞西尔·沃朗热致当瑟尼骑士
您信只引起痛苦,除此之外,点也没看明白。德·瓦尔蒙先生到底告诉您什?究竟是什使您认为不再爱您?这也许对倒很幸运,因为肯定会少受些折磨。在爱您爱到这种地步时候,看到您总以为错,看到您非但不安慰,反而总是从您那儿得到最引起伤心痛苦,确实相当难受。您以为在骗您,在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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