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01（3 / 4）

请允许告诉您

多开心地表示感激！由于您，会愉快地毫无内疚地体味到种美好感情。现在情形正好相反，感情和思想都叫惊恐不安，既不敢注意您，也不敢注意自己；甚至想到您，就心惊胆战。在无法躲避这种想头时候，就与它斗争；不能使它远离，但可以暂时把它赶走。

终止这种心烦意乱、焦虑不安状态，对们俩不都更好吗？您啊，具有颗始终富于同情心灵，即便在犯错误时候，它仍然爱好德行。您定会考虑到痛苦处境，不会拒绝请求！这样，那种剧烈内心骚动就会消失，随之而来会是种更加柔和、但依然充满温情关切。那时，到处都感到您善行，就会珍视生命，会心欢意畅地说：“感受到这种宁静，都应归功于朋友。”

只要求您接受些微小损失，并没有强行要您这样做意思，难道您觉得这样来结束痛苦，付出代价太昂贵吗？啊！如果只须答应忍受不幸，就能使您幸福，那您可以相信，不会有片刻犹豫……可是要成为个有罪人！……那可不成，朋友，不成；宁可死上千次也不这样做。

已经羞愧难当，几乎到悔恨地步。既害怕别人，也害怕自己。在大家面前羞得脸红，孤身独处时候又直打寒噤。生活里只有痛苦；唯有得到您应允，才会获得安宁。所作最值得称道决定仍不足以使安心；这个决定是昨天作出，但仍在泪水中度过整个夜晚。

请看看您朋友，您所爱朋友，局促不安地向您哀求，请您让她得到安宁和清白。天哪！要不是您，她会落到这样低声下气地向您哀求地步吗？点也不责怪您。自己也深有体会，要抵御种难以抗拒感情有多困难。诉苦并不是抱怨。出于责任要做事儿，请您也本着坦荡胸怀去做吧。在给您所激发各种感情之外，还会添上永久感激之情。再见，先生，再见。

七××年九月二十七日于××

第九十封信

德·瓦尔蒙子爵致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

夫人，您信叫瞠目结舌，如今还不知道该怎给您回信。如果需要在您不幸和不幸之间作出选择，无疑应当由来作出牺牲，不会有点儿犹豫。但如此关系重大事儿，觉得应当首先商讨下，把情况讲讲清楚。如果们不能再见面和交谈，又怎能达到这个目呢？

怎！当最甜蜜感情把们联系在起时候，种虚无缥缈恐惧就足以使们分离，而且也许是永久地分离！深厚友谊，热烈爱情要求它们应得权利，但无济于事；它们呼声无人倾听。这是为什呢？到底有什迫在眉睫危险叫您这害怕？啊！请相信，这种恐惧来得如此轻易，在看来，本身就是很有说服力安心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