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总感到心神不定。如果发现您悲伤痛苦,会为您所有哀愁而难受;如果发现您心神安宁,得到慰藉,又会倍感哀愁。到处碰到都是不幸。
唉!在您跟住在同个地方时候,情况可不是这样啊!那时切都是欢乐。确信自己能见到您,因此就连您不在时间也显得十分美好。随着无法跟您起消磨时光流逝,也越来越接近您。对时间安排总是跟您有关。如果履行某些义务,那是为使更加配得上您;如果培养某种才能,那是希望更能博得您欢心。即便被卷入社交界娱乐活动而无法守在您身边,实际上也没有和您分离。看戏时候,总尽力猜想什会受到您好评;听音乐会时候,总想起您才华以及们如此美好消遣活动。在聚会和散步时候,总抓住与您有着最微小相似之处人,把您与每个人加以比较,而占优势总是您。白天每时每刻,都添加份对您新敬意,每天晚上,就把所有这些敬意奉献在您跟前。
现在,还剩下什呢?只有痛苦悔恨,永久失落和个微小希望,而这个希望由于瓦尔蒙沉默而变得渺茫,又因您沉默而转变成忧虑。们相隔不过十里路,这容易跨越距离,对竟成个难以逾越障碍!为要人帮助克服这个障碍,对朋友、情人苦苦恳求,而你们俩却心神安宁,无动于衷!你们非但不出手相助,却连信也不回。
瓦尔蒙热烈友谊到哪儿去?特别是您对表示如此缠绵柔情又到哪儿去?以前这种柔情使您那机敏,想出让们每天见面方法。还记得,尽管无时不想见到您,但有时出于某些原因,为某些责任,只好牺牲这种愿望。那会儿,您有什话没对说啊?您不是找无数个借口来反对理由吗?您想必记得,塞西尔,理由最后总是无法抗拒您意愿。并不是以此居功自傲;甚至都谈不上牺牲。您想要得到什,巴不得马上让您得到满足。可是如今得由来提出要求;有什要求呢?要求和您就见上会儿,重申对您永不变心盟誓,也听到您对作出同样盟誓。难道这不再像那样,成为您幸福吗?不愿有这种令人沮丧想法,这种想法会使痛苦得无以复加。您爱,您会永远爱。相信这点,对这点是有把握,根本不想加以怀疑。但眼下处境真是难熬,无法再忍受下去。再见,塞西尔。
七××年九月十八日于巴黎
第八十封信
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致德·瓦尔蒙子爵
您担忧叫感到可怜!这种忧虑充分说明比您高明得多!而您却想对加以指点和引导?唉!可怜瓦尔蒙,您跟比起来还差得远呢!不,您男性自豪感怎也不足以填补们之间差距。因为无法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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