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温情地爱你。
七××年九月四日于××
第五十六封信
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致德·瓦尔蒙子爵
先生,您向要求答复对您有什用呢?相信您感情,不是为害怕这种感情又添加个理由吗?既不想对这种感情真诚加以否定,也不想为其辩护。知道不想,也不应当对您感情作出回应,这不就行吗?而您知道这点,不也就该行吗?
假如您真爱(只是为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才同意这样假设),们之间障碍就会变得容易逾越点吗?除希望您能很快克服这种爱情,并且尽力帮助您做到这点,赶紧打消您切希望,还能做什呢?您自己也承认,当激发爱情人自身并不感受这种爱情时候,这种感情是相当难受。不过,您相当清楚,是不可能分享这种感情。即便遭遇到这种不幸,也只会更加值得他人同情,而您却不会为此更加快乐。希望您对有足够尊重,不至于对这点有片刻怀疑。住手吧,恳求您,不要再把颗那需要安宁心扰乱吧;不要迫使因为认识您而感到懊悔。
热爱、尊敬丈夫,也受到他疼爱和敬重,职责和快乐就集中在他个人身上。是幸福,应该是幸福。即便世间还有更强烈欢乐,并不想望,也不愿意去体验。内心安宁,生活平静,每天安然入睡,毫无愧疚地醒来,还有什比这种日子更美好呢?您所谓幸福,无非是肉体感官骚动,情欲勃发;那种景象,就连在岸边观看,也是很吓人。唉!怎对付这样风,bao呢?怎敢在这片布满无数失事船只残骸海面上出发航行呢?况且究竟和谁起航行呢?不,先生,要留在岸上;喜爱把系在岸上缆绳。可以割断缆绳,但不愿意这做;如果没有这些缆绳,会赶紧去弄到手。
为什您要尾随着?为什您执意要跟着?您应当少给写信,如今却飞快地封接封寄来。信内容本该理智得体,您却在信里只跟谈您那疯狂爱情。您用您想法把团团围住,而您本人在时候都没有做到这种地步。您以种形式离开,却以另种形式再次出现。要求您不要再说事儿,您仍然翻来覆去地说,只是采用另种方式。您爱用似是而非议论来迷惑,却不听说道理。不想再给您回信,也不会再给您回信……您是怎样对待那些被您勾引到手女人?谈到她们时候,您用是多轻蔑口气!愿意相信其中有几个应该受到轻蔑,但是难道她们全都那可鄙吗?唉!既然她们违背自己职责,投身于罪恶爱情,当然会这样。从那时起,她们就丧失切,连她们为之奉献出切那个人尊重也无法保住。这种严酷刑罚是公正,但只要想到这点就叫人不寒而栗。可是说到底,这跟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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