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个律师会告诉您,这项原则对目前问题并不适用。您猜想可以在写信跟谈话之间作出选择,其实情况并不是这样。自从十九日事件以后,那无情女人采取守势,开始避免与见面,她这手叫无法使出招数。事情已经达到这样种程度,即如果这种情形继续下去,她就会逼得要认真地思考究竟采取什方式来重新取得优势;因为当然不愿意以任何方式被她击败。就连信也引起场小小冲突:她并不只是满足于不给回信,甚至拒绝把信收下。每封信都得采用个新计谋,而且并不定成功。
您还记得把第封信交给她是采用多简单方法;第二封信也并不怎困难。她要求把她信还给她,却换把信交给她,她点儿也没有产生怀疑。可是,她执意不肯收第三封信,这也许是由于受到作弄而感到气恼,也许是由于任性,也许最终是出于道德上考虑,因为她定会迫使相信这点。不过希望她往后会改变态度,因为她这样拒绝收信险些使她陷入困境。
直截当地把这封信交给她,她不肯接受,并不感到怎吃惊,因为要是她接受,那就意味着她已经有几分应允,而预计会遭到时间更长抵抗。这番试探只是顺便尝试下,接着,就把这封信套上个信封,趁她正在梳妆打扮,德·罗斯蒙德夫人和侍女也都在场,差遣跟班去把信交给她,并且吩咐跟班对她说,这就是她向要信。早就猜到要是她不肯收信,就得作出解释,而她是害怕作出这种引起人家议论解释。果然,她收下这封信。派去使者还奉命注意她神色;他善于察言观色,他只看见她脸上泛起微微红晕,显出窘困而不是恼怒样子。
当然感到很高兴,她要把信留下来,要把信还给,但如果她想这样,她就得单独跟见面,这就给跟她交谈机会。约莫个小时以后,她个仆人来到房间,代表他女主人交给个跟封套式样不同封套,认出来上面所写正是梦寐以求笔迹。连忙拆开……里面就是那封信,没有拆开,只是对折下。猜她是生怕不像她那样对闹出事来充满顾虑,才采用这个恶毒花招。
您是解;用不着向您描述当时愤怒。然而,必须保持冷静,寻找新方法。下面就是想出来唯方法。
这儿每天早上都有人上邮局去取信,邮局离这儿大概有四分之三里[21]路。为信收发,们使用个顶盖类似教堂捐款箱箱子,邮局局长和德·罗斯蒙德夫人各有把钥匙。白天,大家可以随意把信放进箱子,晚上就把箱子里信件送到邮局,早上再去取那些寄到信。所有仆人,不论是外来,还是家里,都干这项差使。那天并没轮到仆人,但是他担负起这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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