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价值,成功往往在更大程度上取决于主题选择,而不是取决于写作技巧;取决于描述所有物体,而不是取决于描述方式。既然这本通信集,正如它名称所表示,包含个社交圈子所有往来信件,它必然显示出各种各样趣味,从而削弱读者兴趣。而且,在这本通信集中所表现出几乎所有感情都是虚假,或表面做出来;这些感情只能引起好奇心,永远达不到感情共鸣。这种好奇心实在不会对宽容起多大作用,只会让人格外清楚看到存在于细节中缺点,因为细节不2断阻碍这种人们想要满足唯欲望。
这些缺点也许已经部分地得到补偿,因为本书同样也有个与其性质有关优点,那就是文笔多样性。这种优点个作家是很难取得,在本书中却自然地体现出来。这至少可以免得让人会有千篇律厌烦感觉。不少人还会相当重视分散在这些书信中大量新颖或者依然不大为人知晓观点。觉得即使们以最宽容态度来评判这些书信,上述乐趣也就是们从中指望得到所有乐趣。
说到本书功用,这个问题可能会引起更多争论,但在看来,它功用倒是比较容易确定。至少觉得,揭露道德败坏人为腐蚀品行端正人所采用手段,这对保持良好道德风尚颇有帮助。认为这些信件能有效地达到这个目。们还能在本书中找到些实例或证据来说明两条重要真理。这两条真理依然很少为人所采用,可以说还没有被人充分地解。条是任何个女子如果同意在她生活圈子里接待个道德败坏男人,那她最终总会受到他伤害。另条是任何个母亲如果听任另个人代替她成为她女儿知己,那她至少是个不够谨慎母亲。至于年轻人,则不论男女,都可以从本书中学到下面这条道理,即品德低下人似乎很容易跟自己变得亲近起来,但这种友谊却永远只是个危险陷阱,对他们幸福和德行会有不堪设想后果。然而,令感到十分担心是用不正确态度阅读本书;这种态度与正确态度是如此接近。根本不主张年轻人阅读本书,而且还觉得绝对不该让他们接触所有这类作品。在看来,有位善良母亲非常明白何时这本书对女性会变得有益而不再危险。这位母亲不但聪明,而且很有见识。她在看这本通信集手稿后对说,“觉得在女儿结婚那天送给她这本书,对她会有真正好处。”要是所有母亲都这想,那可要为本书出版而庆幸不已。
但即便从这种有利设想出发,[3]总觉得本书只会为少数人所喜爱。*佚放荡男男女女,基于自身利害关系,定会大肆贬损部对他们不利作品。他们诡计多端,也许会巧妙地鼓动古板道学先生加入他们行列。这些道学先生为书中大胆地描绘出伤风败俗画面而惊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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