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透出丝绸气息,带柞丝绸果香味,黄金气味。他是诱人。把对他这种欲望告诉他。他对说再等等。他只是说着话。他说从渡河开始,他就明白,他知道得到第个情人后定会是这样,他说爱是爱情,他说他早就知道,至于他,他说把他骗,所以像这种人,随便遇到怎样个男人都是要骗。他说,他本人就是这种不幸证明。对他说,他对讲这切真叫高兴,这点也对他说。他变得十分粗鲁,他怀着绝望心情,扑到身上,咬胸,咬不成形孩子那样乳房,他叫着,骂着。强烈快乐使闭上眼睛。想:他脾性本是如此,在生活中他就是这样做,也是这样爱,如此而已。他那双手,出色极,真是内行极。真是太幸运,很明显,那就好比是种技艺,他确有那种技艺,该怎做,怎说,他不自知,但行之无误,十分准确。他把当作妓女,下流货,他说是他唯爱,他当然应该那说,就让他那说吧。他怎说,就让他照他所说去做,就让肉体按照他意愿那样去做,去寻求,去找,去拿,去取,很好,都好,没有多余渣滓,切渣滓都经过重新包装,切都随着急水湍流裹挟而去,切都在欲望威力下被冲决。
城市声音近在咫尺,是这样近,在百叶窗木条上摩擦声都听得清。声音听起来就仿佛是他们从房间里穿行过去似。在这声音、声音流动之中爱抚着他肉体。大海汇集成为无限,远远退去,又急急卷回,如此往复不已。
要求他再来次,再来再来。和再来。他那样做。他在血润滑下那样做。实际上那是置人于死命。那是要死掉。
他点燃支烟,把烟拿给吸。对着嘴,他放低声音对讲。
也悄声对他说。
因为,他不知道他自己是怎样,站在他地位上代他讲,因为,他身上有种基本美雅他并不知道,代他讲。
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分。他对说:将来生都会记得这个下午,尽管那时甚至会忘记他面容,忘记他姓名。问自己以后是不是还能记起这座房子。他对说:好好看看。把这房子看又看。说这和随便哪里房间没有什两样。他对说,是,是啊,永远都是这样。
再看看他面孔,那个名字也要牢记不忘。又看那刷得粉白四壁,开向热得像大火炉户外窗上挂着帆布窗帘,通向另房间和花园另扇有拱顶门,花园在光天化日之下,花木都被热浪烤焦,花园有蓝色栅栏围住,那栅栏就和湄公河岸上沙沥列有平台大别墅模样。
这里是悲痛所在地,灾祸现场。他要告诉他在想什。说在想母亲,她要是知道这里真情,她定会把杀掉。见他挣扎下,动动。接着他说,说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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