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谷老人搓搓手,殷勤地笑道:“哎呀
顿顿,他脸上浮现出狡黠笑容:“次10铜币,谢谢客人惠顾哦!”
斯莱普尼尔哑然失笑:“可是神王坐骑,神鸿运同样伴随着,你就不怕倾家荡产?”
深谷老人渐渐收敛笑,他神情变得平静而怀念。
“你已经抽不到最大奖励。”他瞅着斯莱普尼尔,“最宝贵,最重要东西,早就在三年前被个孩子拿走。那是他命运和未来,即便是神……也无法占有!”
这刻,他面容如常,周身却威势赫赫,仿佛裹挟着雷和火。
细雨绵绵,街上行人撑开伞面,匆匆走过湿润街头,避免这毛毛雨点沾上自己衣袖,很少有人开口说话,天空中亮起车灯也像幽幽发光水母,穿梭在霓虹静默海水中。
街边静静伫立着两个发光生物。
发出金光是八足天马斯莱普尼尔,发出白光是名头戴兜帽老人,斯莱普尼尔低下头,看着老人慢条斯理地摆放小摊上粗糙木头转盘,上面用红油漆涂着行歪七扭八字,“抽奖次10币”。
在匆忙繁华都市夜景里,这两个奇幻生物就像穿越样画风突兀,但是走过他们身边行人却没有向他们投去瞥惊诧目光。细细雨水从各异伞边擦飞出去,溅在斯莱普尼尔恍若燃烧鬃毛上。
“稀客啊,稀客!”老人慢吞吞地说,“敢问稀客造访陋地,有何贵干呢?”
斯莱普尼尔惊瞬,继而沉默下去,遥望着远方闪烁霓虹彩灯。
那威严仪态只持续片刻,深谷老人便松懈地垮,他轻松地说:“让猜猜……你和诸神黄昏对战,你赢,也输,对不对?”
“为什这说?”
“你赢,因为你确实带着年轻——几乎可以说是年幼奥丁,打败绝望黑龙尼德霍格。你输,因为你没能拿到你想要东西,也再次失去祂。”
斯莱普尼尔打起精神,笑着说:“不愧是晨星命运书……这个也能算出来?”
“是稀客?”斯莱普尼尔若是长张人脸,此刻必然是淡淡地笑着,“要找到你才是真不容易吧,深谷老人。”
深谷老人哈哈笑,苍老脸上堆起树皮般褶子:“你来找有什用,为你奥丁搬救兵吗?别想,翠玉录是何等磅礴东西,命运书又能在它面前做什呢?命运书只是能挥动星辰,翠玉录却是创造星辰万物主人,你不也败下阵来吗,又何必把也拖下水?”
“奥丁还轮不到救。”斯莱普尼尔声线依旧带着极淡笑意,“只是……很困惑。”
深谷老人说:“困惑什?关于爱,关于恨,关于权力,关于贪欲,关于世界选择……你在困惑这些吗,智慧天马?”
斯莱普尼尔没有回答,深谷老人哈哈笑:“不如来抽奖吧!抽奖也是种对未来占卜,你所想,不如就让你运气来告诉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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