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满地乱窜,老猫却能依然安详地眯着眼睛,如同在微微地笑,它是真不在乎?不,不是,正因为它拥有绝对自信和击毙命实力,所以才能如此岿然淡定,它立在高处,它是棋盘主导者,是戏剧看客,又怎会在意小老鼠短暂放肆和挣扎?
所以城主才能表现得那轻松,发现、追杀和原路返回都随意似儿戏——他知道他们还会再潜伏进阿波岐原,因为他手上从开始就握有底牌,他抓着白景行,抓着玩家同伴命!
华赢和池青流都是惊,杜子君追问:“能肯定吗?”
闻折柳脸色十分难看,他咬紧后槽牙,感到股被愚弄愤怒。等于说从头到尾,他们切举动都被不夜城统治者看在眼里,无所谓什策略,也无关什秘密。
从未有过事,真是从未有过事啊……这个神秘对手先是在力量上压制贺钦,继而在智谋上压制自己,真像至高无上向人类炫耀权能神。闻折柳似乎又听见那不辨男女,得意洋洋大笑,听见城主高声说人怎能胜过神呢?人终其生,也只不过能用指尖触碰到神衣摆而已!
池青流是最适合全城搜查人选,如果他们也没有结果……”
话未说完,四个人耳后通讯仪叮地声,发出亮光。
华赢:“东南方全部查过,没找到白景行!”
池青流:“西北方也找遍,别说白景行,白夜酆都人连个影子都莫得。”
四个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谢源源不由自主地停下和圣子对话,转头看着其他三个人:“这该怎办?”
杜子君惊讶地看着他,比起得知白景行就在城主手上消息,他更意外于此刻闻折柳眼神,炽热如怒放骄阳,于瞬间燃起万丈不甘烈火。
“他惹怒。”闻折柳说,“很好……很好!他送来战书,收下!”
谢源源愣怔道:“战书?什时候送来战书……”
闻折柳道:“没必要收回你们偃偶和斥候,就让它们作为遍布城中眼线吧。现在问题在于,们要如何救白景
闻折柳没有说话,他缓缓解下腰间长带,扬手掷在榻上。
他终于知道违和感来源于何处。
贺钦看着他,问:“想明白?”
闻折柳面色肃杀,沉声说:“白景行……在城主手上!”
他直觉得奇怪,按理来说,不管是姽婳将军还是他们,都是短时间内异军突起在扬屋里外来者,没道理不会引起不夜城统治者注意,针对这点他们早就做好准备,他们时刻准备着应对鬼影武者突然发难。然而直到现在为止,他们身边都风平浪静,没有丝毫变故发生。包括个小时之前,姽婳将军拦住城主追杀去路,他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意外情绪,没喝问呔来人乃何方宵小,没质问你们是哪来鬼以前怎没见过你们,他只是自然而然地和女孩们对话聊天,仿佛久别重逢老友……或者见耗子老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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