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们依旧微笑，娇美
笑、婉转笑、无邪笑、嗔怒
“他像
面镜子，”贺钦说，“但不是实体镜子，更像是某种掌控
‘折射’概念，种镜像领域，他藏身于里面，而刀尖在探进去同时，也会对称地伸出来。”
他说抽象，但闻折柳完全领会他意思。
“不但很强，还很棘手。”他望着与姽婳将军对峙城主，“大意。”
这时，另个少女掩口而笑：“杀人？只有王才能决定臣民生死，莫非您是王
？”
“不是王，就无权杀人？”城主长叹声，“若是王权能只在掌控生命和死亡，那这王不会太过寒酸吗？”
人入眠不同，李正卿带着她们，就是直奔着冠绝扬屋名号去，短短周，她们已经是太夫和振袖新造之下准天神，连天神中老牌势力也要为她们让路。
“和煦阳春玉……香艳满枝枒。”城主低声说，语气中居然流露出欣赏之情，好像他不是为除去两个人才下到阿波岐原，他是专门踏着落花，以此赴场举世瞩目约会。
名少女抬起顾盼生辉眸光，笑着说：“客人打哪儿来呢？”
城主说：“为杀人来。”
个问是来路，个回答是目地，牛头不对马嘴对话，居然也接下去。
少女们嘻嘻娇笑，簇拥在他对面：“爱打哑迷客人可不是好客人！”
“听不懂啦听不懂，太深奥！”
“女孩子可不明白太复杂东西，女孩子都是由花朵、香料还有月光组成，越简单越漂亮，客人真是不解风情！”
真像群天真单纯女高中生，羞涩而大胆地聚在处，七嘴八舌地抱怨面前木讷男生不懂少女青春期那复杂而敏感小心思。可若是有人站在近处，就会发现和服下她们露出如玉纤颈都闪烁着锋利金光，宛若在绸缎样肌肤中，包裹涌动着十二柄杀人利剑。
“不要阻拦
，”城主轻轻地叹息，“须知摧折鲜花，是天地也难容过错。”
闻折柳急急为贺钦处理肩膀上伤口，他刀天下至利，似乎生来就带着“皆斩”狂气，哪怕刀势被返还回他自己身上，伤处依旧极难愈合。裂开血肉已然朝两边平坦地摊开，肌理和血管断得干二净，仿佛它们从未连结在起过。贺钦以虎口力道强逼断处合拢，闻折柳则往上浇大量高阶伤药，依旧没起多少作用。
“别怕，”贺钦道，“躲快，没砍断骨头。”
汗水顺着闻折柳额头往下流：“到底是怎回事，疼不疼？他怎会……他当真是伊邪那美吗？”
“没事，小伤，不疼。”贺钦说，金光在瞳孔中漾开，他仍然很冷静，“只是有种很奇怪感觉，刀……没有砍中任何东西。”
“没砍中？”闻折柳怔，“没砍中情况很稀少吧？要是视觉上差错，要是他没有实体，就是个影子，或者幽灵……可回旋镖确实是打中东西，还被他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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