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都是……很奇异
图案，”圣子轻声说，“夜叉在云中吞吐风雷，老虎撕咬开满牡丹骷髅，裸身天女怀抱白鹤，佛国开满樱花……这些图案
般都刺在后背，比画出来还要精致。准天神们受
刺，就能晋级成天神，拥有比其它游女更厉害能力。她们性格从此也变，
躲在暗处，亲眼看见个刚开始连说话都会脸红女孩，在接受文身之后变得妖冶而妩媚，就像她灵魂被东西什
替换，取而代之是另个性格。”
“这就像是种寄生，或者催眠啊，”谢源源说，“城主长什样？”
“不知道，可能他是老人，可能他是孩子，可能他是美丽女子，可能他是健壮男子。他真很喜欢演戏，很喜欢假扮别人，当他不施展出自己力量时候，没人能认出他。”圣子嘴唇颤抖，“好早之前，那是最开始频繁地梦见跟个人有过约定，他会在天空被满月照亮时候来与相会，面目不清但是声音温柔。被这个梦境困扰许久，遣手女官和请来鬼医全都束手无策，于是央求看管鬼，说想去外面看看，说不定就能完全想起来。”
“即便从未出过阿波岐原，是不夜城太夫，他们也无法拒绝，因为他们看着眼神怀着爱啊。鬼明明是不会爱，也不能爱，可他们神情那柔软，要求什他们都只会叹气，然后回答，好。”圣子眸光饱含恨意——那是悲伤过甚而凝出恨意，看得玩家十分心惊，“他们偷偷找来普通衣服，准备细碎银钱，然后遣手女官会为在深夜打开个隐秘小门，据说那是修建阿波岐原工匠为应急而开，切都准备就绪，和他们约定好，不夜城燃起象征开市灯光后就回来。然后换上衣服，带上钱财，从小门路跑下去……好高兴好高兴，可是等推开门，站在大地上时候，惊呆。”
她眼神仿佛在燃烧，那样激越情绪，连泪水都为之烧干：“女官，侍从，为置换金钱童子，为准备衣物男众，护卫鬼影武者……从小到大，直陪伴着鬼，爱，爱着人，他们尸体全在火中燃烧，像座红色山。”
那幕必然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无法被遗忘，也不能被释怀，圣子终于露出怒目神明之相，这刻她是不夜城女王，黄泉国君临者，天照怒火怎能被浅薄时光抚平？直至仇敌尸首化作灰烬，灵魂也在火中哀嚎尖叫，神祗才能收敛被冒犯狂怒，重新慈爱地微笑起来。
“他该死！”圣子咬牙咆哮，“他罪该万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