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下,别自顾自就开始回想往昔啊!”谢源源抱头大喊,“还有你家这个情妇传统又是怎回事,入杜家门不包不是杜家人吗!”
杜子君接着道:“在她十岁之前,都没见过她。老头子习惯把私生子养在外头,对他来说,多子多福固然是男人象征,但累赘孩子是不必要,他愿意提拔些拼命往上爬儿子,因为血缘从某种程度来说是忠诚担保,但女儿对他而言,只是联姻和交换工具,没什爱不爱。”
谢源源也被这种所谓豪门水深往事带去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道:“哦哦哦……明白,就是那个,全息剧里经常演,意难忘daze!”
杜子君没理会他烂俗吐槽,继续道:“那年十四岁,她才十岁,虽然是身子还没张开黄毛丫头,不过她妈妈是个美人,老头子年轻时候长得也算是人模狗样,采其所长,她长相对家族来说很有价值,所以第次见到她,是联姻家族决定是否要挑选她时候。”
“十岁,变态……”谢源源有点呆,“但是听说有钱人都有点恶心癖好,什吃人体盛啦,玩弄幼女啦……”
姽婳将军。”
“姽婳……将军?”谢源源愣怔道。
杜子君抬眼,看着他呆呆表情,皱眉道:“这个先略过,问你呢,你是怎回事?”
谢源源又是愣,方才那群繁花似锦姽婳将军冲淡他离愁别绪,但现在被杜子君这问,他好像又有点罕见委屈。
……还能怎回事,就这回事呗,都是命。
杜子君瞥他眼,双目清光凛冽,让他立刻闭嘴:“哪听来土鳖癖好。要联姻家族小儿子跟同岁,这不过是个合作信号,婚约谈成,管他以后愿意换多少个女人,只是家族之间利益必须得到置换担保。”
“哦哦哦……”
“但是,那小子是个病秧子。”杜子君嘴角抽动,像是个半成品冷笑,“不是先天有病,十四岁雄性已经什都会干,什都能干。不关心他是怎被他家女佣人在小小年纪掏成那样,可那天是第次见到妹妹,她正在花园里浇花。”
“浇花?”
杜子君道:“对,浇花。她看中花圃里朵玫瑰,但那还只是花苞,然后就问佣人借个老式喷水壶,想让花快点开出来。走过去,问她在干什,她叫大
见他不说话,杜子君道:“委屈?”
谢源源哼哼唧唧:“……没有。”
杜子君将银制打火机撂在茶几上,他又点燃支烟,女士香烟形状细长,喷吐烟雾中,他看着燃烧烟头,淡淡道:“这种薄荷烟,以前是她最喜欢抽。”
“啥、啥啥……”谢源源懵逼,“什她……哪个她?姐你不觉得你这个话题插入得有些生硬吗这也太突然吧喂!”
“以前直没跟你们说过,”杜子君行素地掸掸烟灰,“她是同父异母妹妹,她妈是爸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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