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肃静半晌，道：“不开玩笑地讲，
也没办法确定。只能说，目前为止，过来送死
几个人，都是曾经被关进里世界囚徒。”
“里世界？”闻折柳有点感兴趣，“新星之城里世界，是什
样呢？”
“混乱、危险、半成品和残次品天堂。”贺钦缓缓道，“
个垃圾宇宙，流浪着废弃星球。过去两百年里过时信息，淘汰构想，不成型就被抛弃创造，全部在里世界中堆积如山，构成
那个畸形所在。”
“你们热爱新星之城是明，”他在光滑纸页上划个圈，“里世界就是暗。它虽然不为人知，但是直存在。”
“他们……也在那里头被关九年？”
随口问道，将管体力药剂在桌上磕碎，仰头喝三分之。
第五世界，所有人红蓝药都消耗得厉害。党卫军强迫犯人凌晨三点起来点名，然后直勤苦劳作到中午十二点，累到麻木囚犯才能坐下喝上口热汤。玩家背包仅能容纳三百支药管，谢源源不得不每天游走在每个营地饭锅旁边，用强力体力药剂帮他们续命，完自己也要留着些备用，闻折柳精打细算，让其他人分不少给他。
除体力药剂，生命药剂和精神药剂也是紧俏货。大部分囚头都不是什善良天使，助纣为虐摧残者更适合形容他们所作所为。集中营高压到窒息生存环境也折磨着人们紧绷大脑。白天黑夜，每时每刻，生命药剂用来治愈皮开肉绽鞭伤和内部出血棍伤，精神药剂用来维持部分囚犯即将崩溃心神……这些都是玩家需要考量问题。
“叫共鸣。”贺钦笑眯眯地看着书上字，实则在通过书本，想象闻折柳此刻被灯光照耀面庞，“所以你可以试着说说，看有没有共鸣。”
闻折柳被他逗笑，他脱去沉重军装外套，皮带扣解开声音丁零当啷，从少年纤瘦腰腹上滑下：“只是在想……贺叡，他为什要不停让人过来送死。”
贺钦漠不关心地说：“本来是无期徒刑，要直关到他们肉身都被维持剂泡烂为止，结果只过九年就放出来，他们还不满意。”
股沉闷愤怒又在闻折柳心头迸发起来，他边
贺钦缄默少焉，评价道：“好问题，让深有同感。”
闻折柳唇边不由漾起个小小笑涡：“真吗？”
“真啊，”贺钦煞有其事地说，“也在想，他为什定要批批地让人过来送死呢？难道柠柠还不够厉害，把他吓得不够吗？”
闻折柳笑骂道：“少来！是说正经。们只有四个人，但是配置平均下，绝对是任何社团都难以匹敌存在，更不用说珍妮和珑姬……都这样，他还有什理由，什必要，让他手下做无谓牺牲？”
“是圣修女要求他这做，还是这些人牺牲……有别用途？”闻折柳猜测，“不能确定，也没法儿确定，就是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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