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过上千个犯人辛苦劳作
满意景象之后，还有什
能比站在午后露台上，喝
杯新鲜咖啡更加惬意？”他自言自语道，“眼睛是变成机械
，可喉咙还不是啊。享受生活感官，总得留下样吧？”
“不，不用。”博士轻巧地回绝他要求，“只有
们这种天天和活体，以及和活体尸体打交道研究人员才需要这谨慎，你只是在这里待到个流程实验结束……也就是七天，用不着如此慌张。”
“好，”闻折柳松口气，“那就放心。”
打完针，博士戴着口罩，对他点头：“恕短暂失陪，中士，想，玛塞尔需要，她今天预防血清也还没打。卫兵！请你过来看着中士，不要让实验室锋利器具碰伤他。”
说完这些，门口立刻就有两个卫兵站过来，而他也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和解剖台上面目狰狞，肢体被切开得乱七八糟尸体默默对视，闻折柳坐在冰冷椅子上，面色不改，眼瞳深处却逐渐凝聚起狡黠笑意。
：“是啊，果然就不该吃甜食，过期巧克力让闹肚子。”
博士放下手术刀，站直身体，细细端详会怪物尸体。从闻折柳角度，可以看见它平躺在解剖台上，青紫僵直腿骨长着畸形病变刺鳍。
“您吃哪里糖果？”他心不在焉地问，“战争时期，食物方面总是要格外、格外匮乏些。”
“说来惭愧，”闻折柳笑容带点不好意思，“是少校那里糖。作为能为永生之泉计划提供宝贵情报朋友，他热情地招呼，而盛情难却，就拿起颗吃。”
“……可怜人啊，”博士喃喃地说，“们给战俘糖果，自然无法做到尽善尽美……您吃药吗？”
他伸出手，轻轻敲两下耳机。
“在。”杜子君说，“确定好吗？”
“是，”闻折柳漫不经心地吹声口哨，“热腾腾咖啡已经准备妥，颗巧克力甜度，会比方糖更加适合。”
杜子君笑：“看来，你已经很熟悉领导人作息时间？”
闻折柳勾起唇角。
闻折柳问：“药？还没有，只是颗糖而已，就让身体去消化吧。子弹都能消受胃，不至于连颗巧克力都承受不。”
博士对着怪物尸体端详许久，他沉思着点点头，脱掉橡胶手套，走到旁医疗台上，然后捋起袖子，动作麻利地给自己打针血清般药液。
“恕直言，”闻折柳问道，“请问，您也生病吗？”
“不，中士，”法比安回答，“只是忘，这种怪物尸体也会在空气中挥发出人鱼血成分……按时打针血清，是很有必要预防手段。”
闻折柳紧张地问：“哦，那是不是也需要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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