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操,格老子滴骇死人!”池青流吓得个哆嗦,“小兄弟你莫要吓,人吓人吓死人你晓得不!”
谢源源急忙道:“抱歉抱歉!不是故意!”
不等谢源源说明来意,池青流便调整好情绪,迫不及待地问道:“对小兄弟,你那个,见到顾西没有?”
“啊,见到啦,”谢源源也没想着吊他胃口,爽快地说,“你说话,也都告诉他。”
“怎样?”池青流兴冲冲地问,“他还好吗,没被人欺负吧?”
直起身体,对呆若木鸡犯人们说:“是死在自由途中,还是直在实验室摧残下苟延残喘,直到断气,你们自己选。但要记住点:来这里,侥幸就是不存在东西,你们每个人,都等于被判缓刑处死。”
第三个响指,毒酒影响缓缓褪去,囚头和卫兵皆迷迷糊糊地转过身来,不明白自己昨晚究竟喝多少。
杜子君头也不回地道:“消息已经给你们,自己考虑。”
闻折柳望着脱掉防护服,露出底下身漆黑军装玛塞尔,不由微笑道:“您要出去吗?”
闻折柳外表就是他最大伪装,没有人会对这样个笑容温暖,看上去就像太阳年轻人冷下脸,就算是党卫军中闻名内外蛇蝎美人也不例外。
谢源源挠挠脸:“……呃,这个……”
顾西很解池青流性格,因此特地拜托谢源源不要将那天晚上小插曲告诉他,奈何谢源源不太擅长说谎,而池青流能运作起那大个社团,本身就对这些看得透彻,因此笑容下便沉。
“有人动他是不?”池青流扛着钢筋,神情蓦然变得像要吃人,“犯人没那个闲心吧,是不是负责他那块看守?他妈非搞死……”
“没有事没有事!”谢源源赶紧说,“把他们人个飞摔出去,他什伤也没受,好呢!”
他真是个不太会安慰人孩子,这下池青流又立刻知道骚扰顾西男人有两个,心头火气顿时更甚。但他知道轻重缓急,先对谢源源道个谢:“谢谢你小兄弟,你可以出手帮他,承你这份情。说吧,你现在来找,是出什事?”
玛塞尔看他眼,眉目阴鸷,精致浓艳红唇张合:“是,下午到,要看看那群犹太母狗有没有好好干活。请您留在这里,细心看护实验进度。”
“好,”闻折柳神情略微顿,继而绽开个笑容,“会。”
另侧,谢源源也成功和池青流接上头。
川渝人天生乐观豪爽性格令池青流很快就跟集中营其他犯人打成片,在这里,幽默是种至关重要调剂品,如果人们在苦难中还能保持着令人欣慰幽默感,那切就还不算太糟。
“池会长!”谢源源轻声在他耳边叫道,“能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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