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君默不作声地搓搓头发,这还真是个新奇不得词语,有生之年,这还是他第次获得个女人……女NPC嫉妒。
他摇摇头,按掉水流,用分发干硬毛巾粗粗擦过自己身体,而后穿好衣服,跟着零星洗完几个人,在议论纷纷声音里走到消毒室里坐下。
等到四周人越来越多,澡堂里水声也微不可闻后,数名党卫军走进来。
他们在地上铺开张毯子,对所有人说:“女士们,现在,请你们把身上所有财物上交——请听好,们说是所有。”
来,杜子君心想。
们不由自主地盯着那肩璎珞百宝般刺青,繁复生辉,铺陈软翠,如浮世海卷,游曳着张人鱼倾国倾城容颜,盘旋在素白肌肤上。
澡堂里挤挤挨挨,全是女犯人赤条条身体,唯有他所到之处,人们统统后退避让,哪怕踩到身后人脚背也浑然不觉。
妈,杜子君面无表情地想,今天看到奶子真是比过去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冷水自他背后冲刷而下,力道很大,打得他皮肤都有些发红。杜子君漠然地放空眼神,对着前方。他清楚自己特殊之处,也明白这种特殊之处在集中营里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可惜,他从来不是因为能够预见麻烦而主动退缩人。
“你……孩子,你后背上……是什东西?”他旁边女人仓皇地问道,“天啊,这……”
房间里片寂静,继而如炸开锅般喧闹起来。尽管有枪支压迫,以及对纳粹产生深重憎恶与恐惧,女人们依然团团围拢上去,询问能否保留点什。
她们大声诉说着这些物件与她们故事:丈夫花费所有买来金戒指,母亲临终前赠予自己胸针,以后还要如此传给女儿珠宝……沸沸扬扬倾诉淹没卫兵和囚头,但他们只是讥讽冷笑着,用句简短话语盖过所有背后故事。
“上交你们所有财物,女士们,最好不要让们重复第三遍。”
泪水和言语尽皆无效,她们屈服。低低啜泣声中,阵金光闪烁雨点倾泻到那块军绿色帆布上,哗啦声响过后,便被卫兵毫不留情地收走。
再之后,玛塞尔·克尼斯勒
“不管怎说,这会给你带来麻烦,大麻烦,”另侧犹太女人嘟哝道,“走着瞧吧。”
“别说风凉话,艾拉!”斜对过女人忍不住咬牙低叫起来,“这可不会使你好受哪怕点!”
杜子君只觉得莫名其妙,他略带不耐地抹去皮肤上水珠,低声道:“不用为起争执,关心你们自己就够。”
“你知道你在说什吗,孩子?”对面年长些犹太女人转过来,她发狠地把湿漉漉凌乱黑发扒到边,“你身上花……还是画,不管它是什,被那个魔鬼看到,她怎可能会放过你?她嫉妒你,你摸摸自己脸,难道疼痛还不能让你清醒过来?”
嫉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